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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將闌氣得腦袋發矇,掙扎著爬起來,大聲道:“倦尋芳!倦大人!”
倦尋芳如今已經能在獬豸宗獨當一面,這次留在宗內處理其他零零散散的事務。
察覺到清澄築又在嚷嚷,想起宗主的叮囑,倦尋芳只好心不甘情不願地過來,磨著牙陰陽怪氣道:“您有何吩咐啊?”
“你家宗主有危險!”晏將闌沒時間去臭美,隨便將盛焦的一套黑衣裹在身上,袖子太長几乎遮過他的指尖,但此時也沒時間挑了,一把抓住倦尋芳,“快,送我出獬豸宗。”
倦尋芳看了看犀角燈,蹙眉道:“宗主並沒有准許你能出獬豸宗,我不能送你出去。”
晏將闌冷冷道:“盛宗主是打算將我當成犯人對待嗎?那你在獬豸宗給我開個牢房我去那蹲著去好了。”
“不是。”倦尋芳道,“這是宗主剛剛交代的,不能讓你出獬豸宗。”
晏將闌匪夷所思。
“盛宗主不是忙著打架嗎,為什麼還會有時間和你傳音?你莫要誆騙我!”
倦尋芳沉默了。
晏將闌看出來倦尋芳的欺騙,沉著臉將盛焦的鶴氅裹在身上,匆匆衝出清澄築。
倦尋芳急忙追上前去,皺著眉道:“我同你說實話吧,宗主是在前幾日叮囑我的,若是中州世家發現大事,務必讓你好好待在獬豸宗,不能出去半步。”
盛焦對上次震傷晏將闌耳朵之事心有餘悸,此次寧願言而無信也不願晏將闌過去平添危險。
晏將闌面無表情,充耳不聞。
他受夠這種什麼都無法做,只能等待的感覺。
倦尋芳不知如何攔他,只能緊跟著他,想讓他在水道那知難而退。
但晏將闌卻不知為何,像是開了天眼似的,只是在日晷那試探幾次,便推斷出今日的正確時辰,用靈力用力一撥,水道轟然而起,一路通向獬豸宗外。
倦尋芳:“???”
倦尋芳看得目瞪口呆,悚然道:“你、你怎麼知道今日水道是哪個的?”
晏將闌冷冷瞥他一眼:“根據盛宗主的行事習慣和秉性推斷出來的,怎麼,你推不出來嗎?”
倦尋芳:“…………”
晏將闌說完這句陰陽怪氣的話,直接御風掠過水道,轉瞬離開獬豸宗。
倦尋芳沒想到這人修為短短几日就變得這麼高,正要去攔卻發現犀角燈倏地一亮。
盛焦的聲音傳來:“不必攔他。”
倦尋芳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