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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地開口:“原來可以更精神的。”
俞逢一臉無辜,自然流暢地轉移了話題,“要再去密室看看嗎?我猜裡面又加了兩個成就罐子。 ”
按理說是的,地下停屍房的兩具屍體都是黑鴉的新收穫。
“你不怕再被管家抓到嗎?”
鋒利的餐刀將培根切得方方正正,切割邊緣漂亮得過分。
“其實他根本不會傷害我們吧。畢竟人命是要留給黑鴉的。”俞逢說。
“去吧去吧,被他抓住也大不了再被打暈一次回到臥室。”
黎止看著俞逢的眉眼,眼前這副無所謂的聒噪模樣,感覺還是昨晚他睡著時候的乖巧樣子更討喜一些。
他點點頭,“好,吃完了就去。”
他話音剛落,就聽到走廊裡傳來腳步聲。
他和俞逢迅速對視了一眼,從對方眼中讀到了相同的警覺。
走廊裡鋪著絲絨地毯,這讓腳步聲顯得有些模糊--
沉重的,卻又有點不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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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求救,卻不知道找誰。
整個世界在眼前天旋地轉。
“我要離開這裡。不行。我絕對要離開這裡。”心底有聲音在機械地重複。
出了臥室,四處都是緊閉的房門,他渾渾噩噩地走下了樓,隱約聽到人聲。
尤樹走進餐廳的時候,意識還是恍惚的,他甚至還穿著昨晚的睡衣。
黎止見來人是尤樹,他剛想鬆口氣。
下一秒就看到尤樹睡衣上,有大片乾涸的血跡。
衣袖、下襬、領口,無一倖免。噴濺狀的紅色看得黎止眼暈。
窗外的鳥叫聲又透過玻璃傳了進來。這本該是個好季節。
“那個人……不見了……”
尤樹開口的語氣盡是虛浮,黎止聽著,停止了咀嚼,感覺口中培根如蠟一般變得難以下嚥。
他艱難地吞下,甚至差點被噎住,“怎麼回事?”
尤樹強行穩下心神,手哆嗦著拉開一把椅子坐下,幾番吞嚥口水之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我今早醒過來,天剛剛亮,那個中年人已經不見了。只……”
他咬字有些模糊不清。
“只有血!我身邊有一大灘血!天知道為什麼我睡得那麼沉,身邊發生了什麼我完全不知道!”
語調陡然間高昂起來,黎止條件反射地顫了一下。
沒想到新的死者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