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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語之類,都是為了捉妖人這個身份才去學的。
“喲,還真有,等下……哦不對,藥浴禁止飲酒。”
顧昶將手洗乾淨,順手拿起手機打字:“哥哥你也是病患,不能飲酒。”
譚昭看著酒,一時之間在偷偷喝一口和以身作則之間反覆橫跳,最後在顧昶的眼神威逼之下,才遺憾地放下了酒罈。
行叭,他畢竟也不是什麼酒鬼。
酒可以不喝,但卻不可以不釀,顧昶原本對釀酒不感興趣,卻在看了十分鐘後,迅速加入了這項工作,別說,還挺好玩的。
至於後續發酵後好喝不好喝,他倒沒在意。
等酒弄好放在陰涼處,譚昭摸出手機通知了自己的私人理財師,上文就說過每個譚家子孫都會在十八歲收到一筆家族基金,這也是譚某人從前能紙醉金迷的源泉。
怎麼說呢,他氣運可能確實不錯,都那樣了,拿錢隨便投的幾個專案都挺賺錢,他每年光拿集團分紅和專案提成就足夠快樂一生。
前陣子買地皮花了一筆流動資金,譚昭讓理財師算算賬上的錢,必要的話再賣點東西,畢竟城西的地皮煞氣也快散得差不多了,光擱著多浪費啊。
物盡其用才是。
至於他這麼大張旗鼓搞一塊聲名在外的“不吉之地”譚家人怎麼看?譚昭自覺管不著,當然如果他們想插手,那就做好被他剁掉手的準備。
“……哥,你在看什麼,笑得這麼陰險?”
譚昭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什麼,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你再打一遍。”
顧昶:說話就說話,別笑,這多嚇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