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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想他們?現在不比那時風光多了?◎
司湛哪會知道北曲的各種糟汙,還是韓府的護衛聽了流言,打探後才知曉。
他沒告訴韓氏兄妹就衝動行事,既沒能痛毆達枷,自己還落了傷,被韓昭文訓斥一頓,更覺得無顏見自家將軍,次日晨起猶豫了半晌,還是灰溜溜的去了武場。
韓明錚見他額頭青了一塊,也不問緣由,“傷了哪裡?”
司湛訕訕道,“中了兩拳,沒什麼大礙,左肩略有扭傷。”
韓明錚抬手轉動他的臂,見筋骨尚好,方道,“還算知道分寸,沒帶刀槍出去,五日內不必操訓,傷愈了再練。”
司湛耷著腦袋應了,幫她拾起刀槍放回兵器架,意外發現一杆長槍從中折了。
韓明錚輕描淡寫,“習練時不留神劈斷了,扔了吧。”
這種槍桿是徽州牛筋木的,木質極其堅韌,耐得住刀砍斧斫,不知多大的力道才會劈折,司湛正納悶,忽然想起將軍從聶府回來後就不再出門,頓時明白了。
他越想越酸楚,難忍怨忿,“都是姓陸的連累了將軍,狼心狗肺的傢伙,昨夜他也在綰月樓,不去揍蕃人,只攔著我不放。”
韓明錚沉默片刻,“陸九郎大約也難,不必將事情看得太重,等回了河西,我會在戰場上教訓敵人。”
司湛恨恨道,“他難什麼,不是正當得意,聽說抄家都抄得手軟。”
韓明錚淡道,“長安是天子之地,權貴如雲,我是韓家女尚且如此,他身後毫無倚仗,何以立足?唯有兇狠才能得勢,代價是八方樹敵,多少人在等他粉身碎骨,同他計較什麼呢。”
司湛聽出話裡的意味,不免疑惑起來,“陸九郎到底是好是壞?”
韓明錚停了一剎,“他是一頭狼,又兇又刁,潑頑狡劣,誰遇上都要吃虧,不是好東西。”
她雖是這樣說,卻又輕淺一笑,宛如風中開了一朵花,寂淡又溫柔。
同一時刻,隔牆的陸府後院樓閣空靜,雕窗密掩,忽然樓下響起了叫喚。
石頭養了一陣傷,大魚大肉不斷,僕人殷勤小意的侍奉,恨不得如廁都有人抬去,足足長壯了一圈,實在閒得無聊,到後院來尋陸九郎。
他喊了幾聲,陸九郎從樓裡出來了,只是面色不大好。
石頭半點不怕,只覺納悶,“九郎今日怎麼不出門了,學大姑娘養胎?”
陸九郎提起一腳,石頭跳身躲過,二人是嬉鬧慣的,這一次陸九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