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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自然有人安排。”
內監離去了許久,商青青依然沒有動。
她的身旁散落著一地金銀釵飾,面前一隻白幽幽的瓷瓶,怔望良久,掩面痛哭起來。
榮樂公主成功的羞辱了赤凰將軍,卻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聶家好端端的壽宴來了一段淫曲媚舞,傳得滿朝蜚笑,聶尚書恨不得怒撞金鑾柱,他重重參了一本,彈劾榮樂公主跋扈凌人,折辱臣下,還給蕃使看了笑話,簡直有辱國體。御史跟著上摺子,一幫文臣義憤填膺,口水險些淹了龍案。
天子才責罰過榮樂公主,一解禁又惹出大事,氣得下旨將她定好的駙馬奪了,改配福寧公主。榮樂公主本來瞧不起汪琮,哪想到一朝給妹妹所奪,怎忍得了如此大辱,她數度哭鬧,均被天子拒於殿外,根本不予理會。
天子隨後下詔撫慰韓家,讓韓氏兄妹壽昌節入宮與宴,如此一來,韓明錚離開長安就只能延後。
榮樂公主受到嚴懲,百官出了氣,朝堂的風波算是過去了。然而那段妖靡的舞卻在北曲流傳開來,成了眾多尋芳客的偏好,一時之間蔚然成風,金粉之地遍佈男裝麗人。
沈銘此次來到南曲,楚翩翩以男裝胡服相迎,他幾近愕怒,“荒唐!你打扮成這樣做什麼?”
楚翩翩相當委屈,“公子不是喜歡赤凰將軍?妾只是投其所好。”
沈銘沉下臉不語。
楚翩翩弄巧成拙,乖乖的去換了衣,總算讓相府公子稍緩神色。
飲罷幾盞酒,焚盡一爐香,二人一番歡好。
楚翩翩這時才敢在枕邊探問,“公子當真不喜歡?三曲的姐妹最近都這樣穿。”
沈銘雖未發惱,話語還是不快,“韓七小姐是女將軍,在陣上斬敵破虜,英勇非凡,怎麼能受這般褻瀆。”
楚翩翩狡黠一笑,“公子也是男人,怎麼不懂越是聖女,男人越愛肖想她的浪蕩。”
沈銘當然明白人心就是如此,既祟高潔、慕英烈,又樂見風華墮下流。榮樂公主縱是汙衊,人們看待赤凰的眼光也變了,開始靡想她在男人堆裡的姿態,渾然不顧真實。
他心頭鬱忿,也知無法改變,“不管其他,你不許這樣穿。”
楚翩翩微妒,軟軟的嘟噥,“學個衣衫不算什麼,赤凰將軍的舞才是大受歡迎,綰月樓火起來就是靠這個,若是不跳,客人還不幹呢。”
沈銘不言不語,起身披衣,楚翩翩著了慌,使盡嬌媚才將人挽住,再不敢多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