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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以咱們的實力,憑什麼任人拿捏,姓陸的都敢扣了三哥向韓家女獻媚,難道不該有所回敬?觀真唯韓家馬首是瞻,害得肅州遭此橫禍,就該受些教訓,又不是不援,稍晚些罷了,最後還是咱們幫忙逐走蕃軍,他也就無話可說。”
裴安民見裴佑靖仍不言語,催道,“五弟,你怎麼看?”
裴佑靖半垂著眸,只道了一句,“裴家如今到底聽誰的?”
堂內一靜,氣氛微妙的僵凝了。
按說家主仍是裴佑靖,然而他退隱數年,裴光瑜已經掌了大權,儘管在天德城失算,導致裴興治受囚,不得不託裴安民請回了裴佑靖,裴光瑜的心中仍是不服。
裴興治承他報了被扣之仇,又聽這番話有理,頗為解氣,輕咳一聲,“只要是為家族考慮,合理的均可奉行,也不必一定要聽誰的。”
裴光瑜正打算趁勢發難,不疾不緩道,“你是家主不錯,這些年誰不是對你言聽計從,你向韓家低頭換回三哥,兄弟皆是感激,但隨後應了出兵涼州,卻是助韓家一長威風,若一味的依你做主,裴家何時才能出頭?”
裴安民與裴興治均是默了,誰也沒說話。
裴光瑜又道,“咱們行事當以家族為念,你失了獨子,我甘願將炎兒過繼,可有一絲猶豫?我反對出兵西州,如今可錯了?我借大皇子之力除去陸九郎,成效又如何?不趁著天賜的時機懾服肅州,揚裴家之勢,難道還要去替韓家幫補,永遠附人驥尾?
裴佑靖抬眼掠了一圈,長身而起,漠然道,“過繼之事作罷,炎兒似你,我也無意奪人之子,既然都認你來決策,何必再問我。”
他也不等回話,轉身朝堂外行去。
裴安民遲疑一瞬,追了出去,“五弟,你別怪四弟,他是想裴家更好。”
裴佑靖腳下不停,吩咐隨侍,“收拾東西,回寺裡去。”
裴安民不忍,“何必如此,都是自家兄弟——”
裴佑靖淡淡道,“兄弟又怎樣,要跟韓家低頭時請我回來,解了困又不甘心。四哥從未帶過兵,只知算計,哪知人心至微,容不得耍弄機巧。韓家以精誠合眾,他只想要分崩得利,似這般自作聰明,誰還當裴家同盟,等眾人見棄疏避,就輪到甘州給蕃人絞殺。”
裴安民一怔,張口卻不知說什麼。
裴佑靖又道,“他如此得意,無非是助大皇子除去陸九郎,得賞了個四品官。且不說他捲入爭儲一事的愚蠢,我就將話撂下,姓陸的機警狡變,心智極深,失蹤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