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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他很放鬆。
“把你那危險的想法收一收。”
陳山晚說:“無論怎麼樣,都不可能走到滅人家滿門的地步。”
但他也確實有點頭疼天門那邊的情況:“其實我大概知道他們可能會提什麼要求。”
鬱睢揚眉:“什麼要求?”
祂在枯井裡那麼多年,後來出來了滿腦子也只是想和陳山晚貼貼、陳山晚為什麼就是不能坦誠點和陳山晚究竟喜不喜歡祂這些事,完全沒在意什麼天門不天門的。
講實話,要不是這一遭,鬱睢都不知道現在世界局勢是怎麼樣的。
陳山晚抬了抬眼,沒說什麼。
鬱睢雖是個戀愛腦,但不是個傻子,立馬就捕捉到了訊息。
祂若有所思:“和我有關?”
陳山晚:“有……”
他本來想說有點吧,但想想鬱睢這個脾氣,之後知道了是什麼事,肯定還要為他說的是“點”而鬧。
所以陳山晚只能說:“有。”
鬱睢直覺不對:“什麼事?”
陳山晚頓了頓。
他還在想要怎麼說,黑霧就纏上了他的腳踝,迅速地順著往上。
陳山晚:“!”
他咬牙:“鬱睢!我就是在想怎麼跟你說!”
黑霧卡在危險地帶停住,鬱睢語氣幽幽:“什麼事情?你還要斟酌。”
陳山晚深吸了口氣,沒辦法:“天門的掌門想要我同他女兒聯姻,這事……鬱睢——!”
黑霧直接勒住了陳山晚的腿,壓在了根部,上頭還有新鮮的前不久留下的牙印和濃色,這一碰直接叫陳山晚的神經都像是觸電般給予了反應,不可抑制地在鬱睢懷裡顫了下。
鬱睢咬著牙,說話比他還切齒:“阿晚,這事你從來沒有跟我提過,一次都沒有。”
祂放下手裡的粥,將陳山晚囚於身丨下,陰影和打翻了的醋意籠罩住陳山晚:“你和她見過嗎?和她說過話嗎?你知道她叫什麼嗎?”
祂每問一句,就有更多的黑霧纏上陳山晚,甚至還編製成了一個網籠罩住祂和陳山晚,每問一句,黑霧就增多一分。
到最後陳山晚徹底陷入黑暗中,觸手可及只有鬱睢,一個看上去好像瘋了,隨時要傷害他的邪祟。
陳山晚的語氣卻沒有一點焦急,只有無奈:“我沒見過她,所以也沒和她說過話,更不知道她叫什麼。天門的掌門也只是跟我提了一次,我拒絕過,但我聽師兄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