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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方面的瞭解實在太少,不是直白地展露出來的,他根本想不到那上面去。
但陳山晚還是想讓鬱睢放開他,因為他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有點說不上來的奇怪:“…鬱睢。”
他抿起唇:“很燙,我也不舒服。”
鬱睢動了動唇。
灼熱的氣息從“他”的唇齒間送出,絞著陳山晚的尾巴一點點鬆開。
陳山晚終於得以喘息,雙腿落地時居然格外的發軟無力,甚至有些不自知地輕顫。
如果撈起陳山晚的褲腿,肯定可以看見陳山晚的膝關節泛著異樣的粉,冷白的肌膚上更是有被勒過的淺淺痕跡。
但其實不用掀開,也能從陳山晚被燙得發紅的腳心上察覺到不對。
陳山晚緩了緩,感覺自己全身哪哪都不對,尤其在眼尾的餘光瞥見鬱睢的那張臉時,心臟居然還有點說不出來的悸動。
他無聲無息地做了幾個深呼吸,就想要起身離開。
可就像是猜到他要做什麼一樣,鬱睢忽然傾身。
這桌子本來就不寬,不然鬱睢也不可能在桌子底下有這麼多動作。
所以鬱睢一伸手,就能按住陳山晚還放在桌子上的手。
陳山晚一頓。
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在鬱睢莫名變得滾燙了的掌心貼上他的手背時,他的身體很奇怪地麻了一下。
就好像被電了一下,不疼,只有從靈魂深處炸開的點點酥丨麻感。
讓他瞬間就有些發軟,一時間也忘了自己想要幹嘛。
尤其鬱睢還用“他”那低冷卻空靈的聲音輕輕問:“你…不陪我嗎?”
“他”看著陳山晚,那對寶石般的眼睛沒有半點欲丨色,純淨得讓陳山晚都莫名覺得自己有點罪惡。
鬱睢又說:“我不需要吃…我是因為你……”
魚人的咬字還是那麼的艱澀,也因此顯得更加可憐。
陳山晚聽懂了“他”的意思。
鬱睢不需要吃這些東西,“他”是因為他發出了邀請,所以才點頭。
陳山晚沒忍住,沒頭沒尾地問了句:“你也是因為我學的人類語言嗎?”
鬱睢眨了一下眼睛,也點了一下頭。
然後直擊陳山晚的心臟。
陳山晚撥出口氣,到底還是沒有想要跑了:“…你吃吧。”
他乖乖坐著,任由鬱睢的尾鰭又貼了上來。
不過這一次鬱睢沒有再那樣纏住他,只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