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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再說,但無奈陳山晚對這些確實沒興趣,這裡沒有茶具也沒有茶葉:“你要不要試著告訴師伯師叔們,你們的關係?”
也許結果會出乎意料的好。
尤其……
陳山曉看著陳山晚,他覺得他應該也是想得到他們的祝福和認可的。
畢竟大家是一家人啊。
陳山晚安靜了兩秒:“…之前沒聽師兄你說過這些話。”
他不是怪陳山曉,陳山曉也知道:“那會兒每天忙得焦頭爛額的,慎師伯那個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天天說你,怪你,我就也以為他們是真的在埋怨你。”
“後來你帶著這位前輩暫時離開了,所有的一切也平靜了下來,我也算是喘了口氣,師伯師叔他們又時不時地來問你的魂牌訊息。”
後續不需要陳山曉說,陳山晚也明白。
陳山曉走了後,鬱睢從背後環住陳山晚的肩臂,將他的腦袋抱在自己的臂彎裡:“阿晚準備什麼時候說?”
陳山晚也不知道:“順其自然吧。”
“那是不是下次在你那些長輩面前,我可以牽你的手了?”
“……”
“還可以摟你的腰?”
“。”
“再親一親……”
“鬱睢。”
陳山晚打斷祂:“你就想想吧。”
前面兩個鬱睢實在想,他也不是不可以點頭。
畢竟他很清楚鬱睢是真的很愛炫耀。
在第二個世界時,他告訴了朋友們他和鬱睢的關係,鬱睢加了他們,每天都要發好幾條動態告訴他們,他們在同居。
在學校食堂裡時也是完全黏著他。
祂會刪掉所有偷拍陳山晚的校園帖,會刪掉所有表白帖,但只要是講他們的,祂不僅不刪,還讓其飄在首頁上。
鬱睢輕嘶,直接將人攔腰抱起,橫著鎖在自己懷裡:“不要,我要做。”
陳山晚勾住祂的脖子,嗯了聲:“做白日夢吧。”
鬱睢:“。”
祂惡狠狠地咬了一下陳山晚的唇,又貼著陳山晚說話:“阿晚,你真是好狠的心。”
鬱睢抱著他進屋:“讓我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化一化我家阿晚這冰冷的鐵石心腸。”
祂說著這話時,已經將陳山晚放在了軟榻上然後俯下身,熾熱的掌心貼上了陳山晚的胸口和腰身。
陳山晚直覺不妙,就要掙扎:“大白天的你別……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