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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睢其實一開始就聽懂了,但“他”還是露出了一種恍然大悟的神情,好像“他”的確是因為陳山晚的補充解釋才明白的。
陳山晚看著毫不在意的“人”,抿起唇:“…這樣也可以解釋你是怎麼死的了。”
鬱睢又不懂了,這回是真的:“我是怎麼死的?”
“用這個辦法就是直接把你的靈魂轉換為一種改命的力量,但按照記載來說,你的靈魂應該是直接消散了,不可能還有後面的這些…所以要麼是我們學的流傳下來的有點偏差,要麼是對方本事不足。包括你憑空消失,也是咒文可以辦到的……”
陳山晚稍頓:“不過這些都不是我們現在要管的事了。”
他定定地望著鬱睢:“鬱睢,要是這些都是真的,你現在靈魂回到身體裡,的確無論怎麼樣都不能被稱作人了,可我或許有辦法讓你變得像人。”
鬱睢哇哦了聲,關注的重點只有一個:“包括體溫嗎?”
如果“他”一直這麼冰冷,別說陳山晚同不同意了,反正鬱睢自己是不捨得到那一步的。
太冰了,對陳山晚是極大的傷害。
瞬間秒懂了“他”在想什麼的陳山晚:“……”
他耳垂悄無聲息地瞬間通紅,甚至蔓延到耳廓,再又往後靠,連耳後都紅了一片,甚至體溫都無聲無息地升高了一點。
偏偏陳山晚還要強撐著用很冷漠的聲音說:“誰說我是0了?”
鬱睢揚著眉,好像完全不在意這方面:“阿晚要目垂我也行。”
“他”用宛若探討什麼嚴肅學術的語氣跟陳山晚認真地說:“但我的冰是從頭到尾由裡到外的那種,你也會不舒服的。”
陳山晚:“………………”
他深吸了口氣,最終是用雙手捂住了鬱睢的嘴,指尖都因為過於赧然而不住在微微發顫:“你閉嘴吧。”
鬱睢很無辜地眨了下眼,但還是笑吟吟地用眼神示意自己會閉嘴。
太可愛了。
“他”看著這樣的陳山晚,忍不住在心裡感慨一萬遍。
他家阿晚,怎麼這麼可愛啊。
鬱睢最終還是禁不住,在陳山晚放下手剛要跟“他”說自己要做什麼時,湊上去親了陳山晚的耳垂一下。
冰火兩重天的溫度登時就叫陳山晚一僵。
很清楚地被提醒到了自己耳朵現在有多燙。
【作者有話說】
嘻嘻嘻嘻嘻嘿嘿
六點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