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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動,陳山曉立馬上前,拿著木頭手臂比畫了一下,撈起了陳荷的衣袖,惹得陳荷頓住,但到底因為是師侄,沒有動手。
陳山曉問:“師弟,是這樣嗎?”
“是。”陳山晚彎彎眼,知道陳山曉在跟自己打配合:“師伯你先別動。”
他嘴裡念出晦澀的咒文,那條木頭手臂就這麼和陳荷的斷臂處連線在了一起,然後在眨眼間變成了一條好像從陳荷的斷臂處長出來的手臂,就連觸感都與人類皮丨肉無二。
陳山曉:“!”
他鬆開手,眼裡滿是不可思議。
陳荷也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手臂,空落了快七年的感覺忽然回來,她試著活動了一下手腕和手指,無論是靈敏度還是能做的動作都和原裝手臂沒有區別。
“雖然看上去是一樣的,觸感也是,但是師伯你這條手臂得注意點,不能被火燒,也沒有血可以流出來,承重也有限,提太重的東西,會斷掉的。”
陳山晚耐心地說了一些保養的方法,陳荷腦子裡已經把要讓陳山站在世界之巔的念頭消失殆盡了。
她不敢相信地看著陳山晚:“這是什麼術法?”
“是機關術。”陳山晚認真道:“我覺得機關術雖然入門難,但可以考慮以後加入陳山的課程裡,畢竟修習到中間的程度時,機關術的用處就很大了。”
入門是枯燥的,但想要變得更強更厲害,就不能畏懼枯燥。
陳山晚跟陳山曉還有幾個現在在陳山的長老大概商定了一下,最終決定將機關術從禁閣裡搬出來,由陳山晚授課。
等到討論完這些,時間已經不早。
陳山晚去陳山內的生活超市買了碗滷粉,端著滷粉到了枯井。
來的路上,陳山晚就在想鬱睢會說什麼。
以祂的性格,一定會說——
“這麼久沒見,你第一時間居然不是找我?阿晚,你這心腸真的是越來越硬了。”
鬱睢的聲音和陳山晚腦海裡的猜想重疊:“你就不想我麼?”
陳山晚笑,坐在了井邊:“先交代完事,見過了師兄他們,才能在你這兒待久點。”
鬱睢幽幽:“天都黑了,你又能待多久呢。”
陳山晚:“…你總這麼寂寞,要不我給你做一個什麼東西留在這兒陪你?”
這樣他就算出去了,一年半載地不出現,鬱睢也不會孤單無聊了。
鬱睢:“?”
祂輕呵:“我要那種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