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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能不疼的,溫水好在是得了片刻的緩解。
可也不敢在水裡久泡著,怕他爹回來了,他只好清理好自己換上潔淨的衣物,又把屋子給恢復了原樣。
白蘞坐在屋裡的小桌旁,看著碗裡褐色的藥湯,捏著鼻子不願意看,藥湯難喝,他再清楚不過。
他猶豫著要不還是不喝算了,想來那人也沒那麼厲害,不至於一次就有了,畢竟以前也沒有。
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若真不小心的話,他還不得跟那人牽扯上,那可全然不行,想到此處,白蘞屏住呼吸捧起碗——
幹了,就當是一刀兩斷!
白蘞睡了一覺,他實在是累著了,睡的極沉,是被屋外的開門聲給吵醒的。
“蘞兒,你在沒在屋子?”
白蘞聽到熟悉的呼聲從床上一骨碌爬起,連忙掀了被子把腳塞進布鞋,連腳後跟都未提上就匆匆跑了出去。
這一出門才發覺天色都不早了。
一身洗的發舊的青衫中年男子單肩掛著個木質藥箱,因身材清瘦常年帶藥箱四處出診,肩背微微有些傾駝。
臨夏溫黃的晚霞落在院中,姜自春從夕陽下走來,見著白蘞溫和一笑:“見著屋門閉著,還以為你沒在家裡。”
白蘞站在屋簷下鼻子忽有些發酸,這番場景他曾無數次的在記憶中重溫,即便是過去幾十年也依舊深刻,而今再見,心中五味雜陳。
他連忙上前熟稔接下姜自春的藥箱子:“爹怎的去了這般久,此次的病患可是太棘手了?”
姜自春由著白蘞抱下醫藥箱子,聽哥兒語氣委屈微有埋怨,笑著揉了揉白蘞的頭。
“就是個摔了腿的老漢,我給接了骨便回來了,只是沒遇上牛車步行費了些功夫,在村口又遇上了劉老爺,他說近來有些頭痛腦熱,我又上了劉家一趟,劉老爺留爹喝了一盞茶,幾番耽擱回來的就晚了些。”
白蘞抱著藥箱子進屋放下:“地主劉家?”
姜自春點了點頭,他坐下拉住家裡唯一的哥兒,溫聲道:“劉老爺今日同爹問起你的生辰八字,他們家的老五早已經到了娶親年紀了,爹也瞧過那小子,雖是不如他前頭的哥哥精明,卻也是個踏實能幹的,你瞧著如何?”
白蘞眸子微睜,不高興道:“爹這麼快就想打發我走,可是我煩你了?”
“這說的是哪裡話,咱們爺兒倆相依為命,爹倒是想你一直在家裡,可是小哥兒哪有不出嫁的?”
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