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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以後再跟你說。”
白蘞聳了聳肩,沒如何把姜自春的話放在心上,他爹年輕的時候還是遊醫,認識的人多的是,只是這人沒聽他提起過,方才自己多少是有一點冒失了。
快到中午的時候今日準備的藥包就已經發放完了,不過前來求診的人依然不少,父子倆也沒有撤攤子,剩下的能施針的就施針,能寫藥方的就寫藥方。
雖說不能人人都發放上藥包,但至少有方子就只用自己去醫館裡拿藥就行,到底是省下了看診的費用。
一直忙到夕陽西斜這才收攤。
白蘞早已經是飢腸轆轆,回到家正當要吃飯卻又沒吃幾口,他渾身乏的很,晚飯過後洗漱了一番,準備今日早些休息,明兒一早還得去義診。
他回屋還沒躺下,就聽見靠著書院那邊的牆被敲了三下,白蘞登時耳朵就豎了起來,趕緊跑到窗邊去朝他爹那屋看了一眼,那頭亮著燭火,他爹應當是在屋裡。
白蘞開了房門,從醫館溜了出去,繞到旁側的小巷子裡,青石板上果然有個人在等著。
書院這頭整頓完畢後,寧慕衍雖說是搬了過來住,可整日的集議,監考選拔學生入學,夜裡還得批改白日的考卷,兩人見面倒是還不如沒搬過來那會兒。
“今日怎麼得空?”
“招考已經進尾聲了,幾日沒見你想看看。”寧慕衍看突突跑過來的人趕忙伸手握住了他的雙手,見他身上帶著溼潤氣,道:“沐浴過準備休息了?”
白蘞點點頭,他轉了轉自己的手腕,可憐巴巴道:“義診了足足一整日的時間,扎針寫藥方,我的手腕都酸了。午時也沒吃兩口飯,就簡單的填了填肚子。”
寧慕衍聞言心疼:“我給你揉揉手腕。等明日讓青墨給你送午飯可好?”
白蘞從包裡取了藥酒給寧慕衍,抬手讓他給自己擦揉:“青墨要是送飯來,怎麼跟我爹說?”
“便說是感懷姜大夫仁厚心善,送兩頓餐食。昔時我老師也廣愛佈施,且也鼓勵佈施的行為,常有慰問之舉。我也算是受老師言傳身教了。”
白蘞仰頭看著寧慕衍笑了一聲:“那好。”
“想吃什麼?”
“荷葉烤雞,燒子鵝,時珍醬菜,大閘蟹……”
寧慕衍聽著唸唸有詞點了白蘞的額頭一下:“索性滿漢全席好了。”
白蘞笑了起來:“今兒如何不去湖邊,怎的在巷子這裡,也不怕被人瞧見。”
寧慕衍道:“起秋風湖邊冷,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