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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別盡顧著收迎親隊伍塞的紅包了,幹活兒麻利點兒,眼睛放敞亮,見著來客要熱情招待。”
“哎呦,這公子收拾的究竟如何了,遲遲不見出來,新郎官兒等就罷了,就怕誤了吉時!”
“太傅大人恭喜恭喜……”
時府裡紅綢高掛,張燈結綵,賓客如過江之鯽,聽聞時府要結親,便是京城也有官員前來參宴,此番自是熱鬧非凡。
白蘞在屋子裡受七八個人圍著,從穿衣到盤發沒有一件事兒是經自己的手辦的,天還未亮就被拉起來洗漱裝扮,像似提線木偶任人搗騰。
他裡裡外外被洗刷,不由得想,倒是像村裡過年的時候宰豬一般,也是把豬刷的白白淨淨的。
自然,大喜的日子裡他並不想把自己比做是要被宰的牲口。
只是他不明白要黃昏時才嫁過去幹嘛要那麼早起來?
幾個時辰的搗騰後,白蘞覺得自己香噴噴的彷彿已經神仙,腦袋也因為沒睡醒且不曾吃飯食而暈暈乎乎的。
三月春風中,他衣著繁複,頭上頂著冠玉,被扶著前去大堂裡給幾位長輩行禮。
衣物繁瑣,他生怕踩到衣角給跌到了大堂裡,索性是僕從遞給了他一條又寬又長的紅綢牽著,而另一頭的則是一身喜服光彩照人的寧慕衍。
兩人給時家的長輩以及姜自春磕頭,拜別父母以後,他還沒得看兩眼寧慕衍就被塞到了轎子上。
八抬大轎不是虛晃的,白蘞覺得再來三個自己坐著那也是寬敞的很。
搖搖晃晃聽了一路爆竹聲,忽而人聲鼎沸,白蘞神思飄忽下也知道這是到寧府了。
然後被扶下來,垮火盆兒,用柚子葉蘸水拍打身體,一應過五關斬六將,終於抵達了正堂。
自然就是拜堂了。
其實相對於時家來說,白蘞覺得寧家倒是更讓他熟悉一些,未此進門他也不會像別的新人一樣覺得陌生而緊張,反而似是回家了一般,一切都很尋常自然。
且新人離家都要哭一場,大好日子他也沒哭,倒不是因為已經活了第二世鐵石心腸了,實在是老爹離自己算不得遠,書院又挨著醫館,可太容易相見了。
為此白蘞沒有太多特別的傷愁,還是那句話,沒睡醒又被扯來扯去,做著細碎繁瑣的成親禮暈乎。
好在是一通折騰之後,他先進洞房了,在熟悉的抵暮園,被紅綢紅燈籠映襯的喜慶至極的抵暮園。
白蘞被送進屋子感覺受罪可算是結束了,一眼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