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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室的孩子他們一家其樂融融後,她才發現自己沒有家了。
而尉遲瑾更不可能是她的歸宿。
蘇錦煙沉默了會兒,而後忽然問:“尉遲瑾,放手就這麼難嗎?”
“我......”
尉遲瑾此時堵得難受,心口也密密麻麻地刺疼,他試著動了動唇,卻說不出話來。
難嗎?
他想,應該是難的吧?如若不然,為何總是念著她。
室內安靜,兩個各自沉默地站著。良久,尉遲瑾苦笑了下,從架子上扯過外衫隨意穿上。
“你早些睡,”他轉過身懶懶地揮了揮手:“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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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屋子,外邊還在淅淅瀝瀝地下著雨,地面青石板上透著盈盈水光。
空氣微涼,他長長地呼吸了一口,勉強壓下心底酸脹的情緒,抬腳往雨幕中走去。
“哎——”婢女捧著傘趕緊追上來:“世子爺,仔細淋溼了。”
他淡漠地揮退婢女,不發一語出了院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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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瑾離開了,聽婢女們說尉遲瑾沒在別院過夜,也不知去了哪裡。接下來的好幾天蘇錦煙也沒見過他的身影。
這些天,她整日待在西廂房看賬冊,張叔等人也時不時會過來別院給她彙報生意進展。
目前她已經在定城買下來五家鋪子,其中是一家茶樓。她吩咐人對這些鋪子統一修繕,隨後再著手貨物之事。
對於鋪子裡的上些什麼貨,她之前有去了解過定城五花八門的市場。定城目前的茶葉市場有些亂,還未形成統一的價格標準和度量。許多鋪子更是經常出現今日賣了貨,明日就短缺了。
針對此,蘇錦煙又冒出了個買茶山的想法,直接從源頭壟斷市場。這也是她打算儘快離開定城南下的原因。
興許是懷孕容易多思,看完賬本後不知不覺地又入了神。
良久,她轉頭望向窗外,秋風卷著落葉飄向半空,打了個璇兒又沒入叢中,淡淡寂寥。
是時候該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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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會兒,有婢女進來稟報:“姑娘,有客人來訪,說是找您的。”
“可知是誰?”
“是個姓許的公子。”
許儲定。
蘇錦煙莞爾,起身整理了著裝,確認無不妥之後就出了門。
許儲定著了身月白長袍坐在花廳,一把逍遙扇搖得愜意。老遠見她來,起身行了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