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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知道?有,咱家這就那給您看。”
說著,小步跑去寢殿內,在榻下的暗格裡找出一道諭旨,遞給陸清則:“這是陛下給您的。”
陸清則開啟一看,半眯起眼。
“陛下說,若您問起,再將諭旨交給您,若您沒問,就不必交予您。”長順低著腦袋,“勞神傷身,陛下不想您過多勞神。”
陸清則反覆看了幾遍,搖搖頭:“有什麼勞神不勞神的,陛下就勞煩你多看顧了。”
長順也不太清楚諭旨上寫的是什麼,見陸清則要離開的樣子,瞪圓了眼:“您要去哪兒啊?”
陸清則道:“放心,我不出宮。”
他戴好面具,出了寢殿,看了眼守在外頭的小靳:“小靳,帶兩個人,隨我去文淵閣。”
小靳愣了一下,去文淵閣做什麼?
他還以為陸清則會選擇待在宮裡。
一直守在寧倦身邊,直至此事結束——這裡是最安全的。
但思及鄭老大說的話,他沒有多問:“是!”
陛下昏迷的第二日,暫時罷朝,大權似有若無地又旁落回內閣。
天下皆知,內閣現在是姓衛的。
自小皇帝回京以來,內閣獨掌多年的大權又被分了回去,許閣老不爽已久,幾個閣老聚首在文淵閣議事,見馮閣老臉色緊繃著,他還來不及欣慰滿意,便聽到外面傳來通傳:“陸太傅到。”
許閣老頓時不悅地蹙起眉:“他來做什麼?”
這些年陸清則低調得很,大概是為了配合寧倦,除非有急事應召,否則從不踏入,專心致志地當著他半死不活的病秧子。
陸清則不緊不慢地走進來時,幾位閣老面色各異。
許閣老打量著他,嗤道:“陸大人不好好在乾清宮照看著陛下,來這邊做什麼?”
陸清則瞥他一眼,沒有多言,張開諭旨,嗓音涼淡:“奉陛下諭旨代行奏對,諸位若無意見,從今日起,一切決策皆經由我手。”
諭旨張開,先入目的就是枚紅印。
看清上面的字,連衛鶴榮眉梢都是一挑。
上面的確是寧倦的字跡——經過多年練習,陛下的字已經從爬到站,算得上賞心悅目了。
落款是許久以前的了,至少是在他們南下之前,寥寥幾字,意思簡單:若寧倦因任何緣故,暫時無法執掌大權時,由太傅陸清則攝政。
陸清則平靜地接受一群人投來的各色目光,灼熱的,冰冷的,恨不得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