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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劇情,還是道:“上月漠北發來戰報,瓦剌目前退回了防線,但我覺得,烏力罕很可能聯合了瓦剌,要提前做好防範。”
寧倦低頭,與他心照不宣地對視了片刻,沒有問他是如此猜到這些的:“好,我今日便發急信去漠北。”
陸清則面色自若地垂下眸光,又翻開一封由西南發來的信,上面記錄著最近交趾與蜀中的動向,目前一切還算太平。
他琢磨了下,詢問道:“對了,還沒問過,蜀王世子是個什麼樣的人?”
寧倦頭一低,將下頜輕輕搭在他頭頂,嗅著他身上清冷的梅香,滿足地享受將陸清則攏在懷裡的感覺,隨意道:“和蜀王一般,庸懦無能之輩,吃喝嫖賭無一不通,因目睹親兄弟被老虎叼走的畫面,受驚臥病了半年,嚇成了個結巴,腦子不怎麼靈光。”
若不是實在沒兒子了,寧琮也不會把這個兒子寶貝成這樣。
估計寧琮還想著再發發威,有生之年能生就多生幾個,怎料來趟京城,作案工具就被沒收了,怪不得精神扭曲之下,能說出那種話。
陸清則靜默片刻,由衷地感嘆道:“真是犬父無虎子。”
寧倦眉梢一揚,偏過頭,蹭了下他的耳尖:“老師是在嫌棄我還不夠厲害嗎?”
陸清則這才意識到輻射範圍過廣,畢竟崇安帝比蜀王還不是個東西。
寧倦顯然並不是在意被掃射到了,只是揪住個字眼在借題發揮,高挺的鼻尖蹭了蹭陸清則眼角的淚痣,在他耳邊悄聲道:“老師,我受傷了,晚上和我睡,嗯?已經快半個月了,恢復了吧?”
灼熱的氣息蹭在敏感的耳廓邊,細微的癢從耳邊鑽到心口。
陸清則的耳朵和脖子很敏感。
他不知道寧倦是不是發現了這一點,才總是喜歡廝磨他的耳尖,啃咬他的脖子。
顯然這個“睡”不是簡單單純的意思。
陸清則腦子裡一陣發白,嘴唇輕微動了動:“會很疼。”
“不疼的。”寧倦連忙道,壓抑著眼底狼似的兇光,繼續蹭他,像只求歡的大狗,誘哄著他,“我輕輕的。”
陸清則垂了垂眼睫,良久,長睫蝶翼般輕扇了下:“……嗯。”
寧倦陡然無比期待晚上的到來。
雖然很想再得寸進尺點,但把陸清則逼太緊的話,是會被踹走的,寧倦含笑鬆開他,拉過一旁的椅子坐在他身邊。
身後灼熱的氣息一散,陸清則反倒有些不太習慣,頓了片刻,恢復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