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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之中,抽空選出了十幾樣,讓人全部送去了陸府。
陸清則剛沐浴出來,後腳宮裡的賞賜就到了。
寧倦挑的都是些符合陸清則審美的玩意兒,雲錦蜀錦、玉環如意、青田石、名家字畫,一堆賞賜下來,賞得陸清則莫名其妙:“陛下發了筆橫財,我還能沾沾光?”
……也就您敢這麼說了。
長順掏出小帕子擦擦汗:“陛下說陸大人於治水案和輔助江右重建上有功,親自挑了物件兒讓咱家送來呢。”
寧倦倒也沒厚此薄彼,把偏心做得太明顯。
除了陸清則,其他人也收到了賞賜,比如被從江右帶回來的徐恕。
徐恕治好了江右的疫病,救了數以萬計的災民,此等大功,就是直接封為太醫院院使,也無人不服。
但徐恕不想做官,寧倦便賞了他黃金萬兩,並著城東的一座四進大宅,兼之親筆書寫的“懸壺濟世”四個大字。
初到京城,化名徐圓的徐恕就名動京城,第二天就有不少達官貴人親自登門拜訪,求這位徐神醫治病。
徐恕藥到病除,竟然幾天就解決了幾個貴人多年不愈的老毛病,一時門庭若市。
雖然他性格怪異,還不通禮數,但既然是能救命的神醫,誰會嫌他脾氣臭。
陸清則雖然足不出戶,但耳聽八方,京城的訊息一個沒漏,全給陳小刀帶回來了。
坐了一個來月的馬車回來,就是馬車裡再舒適,他渾身的骨頭也彷彿錯位了,痠疼到了骨子裡,兼之苦夏睏乏,昏昏沉沉地在家睡了幾日,那種渾身上下一碰就碎似的感覺才緩緩消退,精神恢復了些。
醒來時是下午,陸清則朦朧揉了下眼,聽到外面有聲音,遊魂似的飄下去,發現陳小刀和林溪正在院子裡拉拉扯扯。
他一坐下來,陳小刀就放開林溪扭過頭來:“公子醒了?天這麼熱,要不要喝點什麼?”
陸清則搖搖頭,按了按發脹的太陽穴,感覺再睡下去人就該廢了:“外頭有沒有什麼新訊息?”
陳小刀最大的樂趣就是每天跑出去溜圈,找人聊天,聽到問話就來了勁:“公子是想問‘那邊’的訊息吧,暫時還沒呢,聽說潘敬民在獄中又忽然改口翻供了,咬死不認衛鶴榮,刑部和大理寺意見不一,督察院也沒表示,一時半會兒可能出不了結果。”
陸清則皺了皺眉:“徐恕那邊呢?”
陳小刀搖頭:“也沒見衛府派人去。”
陸清則不鹹不淡道:“衛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