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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消停了。
交趾國國力微弱,沒了寧晟這個助力,對上大齊的軍隊,著實不太能看,只是又不甘心這麼退場,藉著對地形的熟悉,負隅頑抗了不到一月,最終潰不成軍,被打回了老家,與大齊簽下了休戰協議,往後歲歲納貢。
解決了這個麻煩,寧倦便急不及待地把自己送了回來。
他讓其餘將領負責帶隊,丟下行進中的大軍,只帶著一支輕騎,火速趕到了蜀中。
順便在進入蜀中時,聽說了這段時日大夥兒對傳聞裡的帝師樣貌的好奇。
寧倦沉下眉眼,頗為不悅,匆匆走進舊蜀王府,一踏進院子,就看到了正在研究編鐘怎麼敲的陸清則。
他今日穿著身紅色的衣袍,襯得肌膚似雪,氣色也好看了許多,眉眼間豔色難壓,眼角淚痣一點,卻又清麗非常。
像極了那日穿著喜服,由他揉弄的樣子。
寧倦急匆匆的步子猛地就停駐在了院門口,眼也不眨地盯著陸清則,心口炙燙。
陸清則提前收到了捷報,估摸著寧倦最早也得明早才回得來,猝不及防看到他,也有些驚訝:“這就回來了?”
寧倦大步走過去,一聲不吭地傾身抱住他。
嗅著懷裡人身上清幽馥郁的梅香,那些戰場上刀光血影瞬間就遠去了,好似人間只剩一片清月。
陸清則從寧倦身上嗅到隱約的藥味兒與血腥氣,安靜地由著他抱了好一會兒,才輕輕把他推開,拉著他坐下來,上上下下地仔細打量:“有沒有受傷?”
若是尋常時候,寧倦定要賣個慘,討點陸清則的關心,但戰場上開不得玩笑,他笑了笑,安撫陸清則:“一點輕傷而已,不礙事的。”
頓了頓,他低聲道:“我把自己好好地送回來了,懷雪。”
陸清則的心登時軟了下去,撫了撫他的臉龐,嗓音柔和:“陛下還算得上是金口玉言。”
“那懷雪,”寧倦還記得他之前說要教訓自己,小心地問,“還生氣嗎?”
陸清則與他對視片晌,善良地微笑:“不氣了。”
生不生氣,都不耽擱他回京就鐐銬伺候。
寧倦絲毫沒察覺到陸清則的心口不一,無形的尾巴好像又搖了起來,腆著臉道:“懷雪,其實我還從雲滇帶來了個禮物給你。”
陸清則不由自主地看了眼院子裡沉重的編鐘。
“不是那個。”
寧倦從懷裡摸出張銀面具。
絞絲似鳳尾,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