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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閉門不出,我倒是落得逍遙自在。”
“你說新帝登基了?”綠萼的手裡的杯盞落了地,摔得粉碎,“為何我一直未曾聽說。”
“姑娘是女兒家,何必cao勞這樣的事情呢?”那蘇成德滿臉討好的樣子,生怕大聲說話都嚇著她一般,“新帝登基,如今逃到我江南的如同廢帝了,我瞧著我們倒不如把那妖妃和昏君交出去,保全我們江南亦是最好的選擇了。”
綠萼霎時已變了臉色,她的手心裡滿是汗漬,額頭上亦全是細細密密的汗珠。
“你莫要再說了,我爹豈能做如此之事?”李琮見綠萼早已變了臉色,不由得出聲制止。
“不說也罷,倒是可憐我那表妹澹臺雲瑤,宮破那一日險些被人侮辱,如今被新皇賜給了一個叫於耺的將軍做妾,如今我這舅父腸子都悔青了,白搭了自己的掌上明珠。”
他自顧自的說了起來,全然未見到綠萼已經慘白的臉,“當初宮裡的嬪妃都被賜死,除了我表妹倒還有一個皇后的親妹妹,聽聞被幾個士兵給凌辱了,如今亦是賜給了一個士兵,可憐呵。”
綠萼抬起眸華,凝著李琮,“不吃了,咱們回去罷。”
唯初年五月初吉甲卯,李祁繼位,改為臨遠帝。
天灰濛濛的,明亮的星辰消匿在天際,宮人侍奉玉蕖穿上鳳袍。她的手置在膝蓋上,殿中靜悄悄的,僅聽見髮髻上的步搖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響。
她由宮人們攙扶著走出宮殿之時,鐘鼓已鳴了三響,那意味著新封的禮部大人們已經結束了祭祀,只剩下登基儀式了。
在人群中逡巡了甚久,都未見到李祁,不由得問身旁的內侍,“皇上呢?”
“回皇后娘娘的話,昨日皇上一直睡在壽安宮,已派人去催了。”玉蕖良久方悲涼一笑。
一旁的慧兒舔著肚子,笑意盈盈的過來,“聽說這些時日皇上一直都睡在那個女人昔日的宮殿裡,可當真是睹物思人,深情的很啊。妹妹如今有了身子倒不怕御前失寵,可皇后娘娘不同。”
玉蕖臉色氣的鐵青,怒道:“你胡說什麼,下流沒臉的東西,自己也不拿鏡子照照,算是什麼東西,如今得了臉,封了昭儀,可偏偏不識抬舉,要往下流走,竟敢議論皇上。”
她原是巾幗不讓鬚眉的女子,說話素來是肆無忌憚,如今正在氣頭上,更是說話無顧忌,竟將慧兒說道銀牙暗咬,眼圈通紅。
她們說話間,便瞧見李祁在眾人的跪拜中緩緩登上城樓祭祀,玉蕖遠遠瞧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