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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理工的,因為高二就參加了SM2專案,所以比陳見夏早一年上大學,嚴格意義上算她學長。NUS(新加坡國立大學)和NTU(南洋理工)兩校留學生經常舉辦以學生公寓為參賽單元的乒乓球友誼賽,溫淼是見夏大學入學那年的男單冠軍。
據振華其他在國立大學讀書的人說,剛去新加坡讀預科時候,溫淼有兩句知名口頭禪,第一句是,你是振華的?第二句是,你認識餘週週嗎?
後來乒乓球賽認識了陳見夏,果然問了這兩句。
再後來,聽說他交過很多女朋友,這個人天生招人喜歡,倒也不出見夏意料。或許是被女朋友揍多了,也或許是年少時光淡褪,再也沒聽他問起過餘週週。
“所以,你現在是續上了,不怕講實話了?”
溫淼嘿嘿笑,算是預設了。
“那你到底是想問跑的事兒還是問續的事兒呢?”他問道。
簡單卻犀利的問題。陳見夏自己也不知道。
許久之後,她說,如果能續,我再跑。
陳見夏回到住處,開啟空調,蜷在出風口,藉著那一點點暖意給自己列待辦事項清單。
房子是付三押一,她上個月剛交過房租,後兩個月可以先放置,臨走前用超市買的防塵罩把電器、床、沙發和洗漱用品架鋪好。說不準爸媽還要住到上海看病,沒必要更沒精力為了兩個月房租而掛出去當二房東。
公司這件丟人的洩密事件波及甚廣,牽扯到整個新管理層,Frank自己臉上掛不住,陳見夏無法預測未來將會面臨什麼,但Betty自身難保,HR部門動盪客觀上可以幫她拖延時間。
反正只有七週。
破空調怎麼吹都只能溫暖出風口正下方几平方米的範圍,陳見夏蹲在地上仰頭看著它。
那麼努力,卻那麼沒有用。
她訂的是最早的航班,反正也睡不好,越早的越便宜。
四點就要起床了,凌晨一點陳見夏還是沒睡著,她翻來覆去,開啟和李燃的簡訊頁面,一共五條資訊,看來看去。
其實只想說兩句話。
“你在做什麼?”
“為什麼不和我說話?”
像情竇初開的少女,在對話方塊打了刪刪了打,最後放棄了。
其實也可以問爸爸的病情,這明明是最重要的事情。但無論是用生死攸關的事情來開啟曖昧對話,還是用舊情分逼迫李燃幫她尋找肝移植人脈,都不是她想做的,偏偏這兩件事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