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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來,好像沒看到一旁正襟危坐的綿綿,拿了一瓶礦泉水仰頭喝了起來。
綿綿看著那露出的優雅脖頸,凸出的鎖骨,還有滾動的喉結。
水滴從耳廓一路蜿蜒而下,沒入T恤領口。
平常嚴肅的人,偶爾流瀉出些許性感,就能輕易攫取人的視線。
綿綿覺得喉嚨發乾,猛地將咖啡全喝進去了。
白沉看著綿綿的牛飲:“咖啡是讓你提神的,不是讓你晚上不睡覺。”
“我樂意。”綿綿習慣和白沉唱反調了。
“問的情況怎麼樣?”
哪怕不看,白沉似乎也猜的到綿綿剛才去幹了什麼。
給小孩刺激大了點,會做出這種選擇不奇怪。
“說話,啞巴了?”
白沉就好像能看透他去做的事一樣,轉開目光看著對面的書桌,拒不承認:“胡說八道什麼,你都能忍受和我一個寢室了,我有什麼好怕的,問什麼情況,哈哈哈…”你是魔鬼嗎,怎麼什麼都知道。
敲門聲響起,門外傳來馬靈書的聲音:“輪輪,還想換的話和我們說啊。”
說完,一群人說說笑笑地下樓,準備去校外的餐館吃一頓。
綿綿僵硬地對上白沉的目光,這一刻寢室裡的空氣都彷彿凝固了。
綿綿見白沉拿出手機在回資訊,從抽屜裡拿了個充電器,走向門口。
僥倖一劃而過,希望這茬就這麼過去。
走了一半,白沉好像想到了什麼,拿出手機翻看。
綿綿神情一肅,來了來了,就知道白沉這個陰險的傢伙不會放過他。
“差點忘了這個,正好沒刪。”白沉看了眼全身僵硬的像雕塑的綿綿,綿綿想到了什麼,眉毛抖了一下,“我、我可以解釋。”
綿綿咳了兩聲,清了清聲音,道:“這其實是個我轉學前的同學,昨天想起來就說說而已。”打死也不會承認,如有巧合,那就是純屬巧合。
白沉好整以暇地看著綿綿這樣故作鎮定的樣子,這個野蠻長在他心底的東西,越來越肆無忌憚地蔓延了。
“說的這麼細緻,你很關心這個同學?”
這話簡直直搗黃龍,綿綿的頭皮都要炸了。按理說他吐糟那麼多,不是應該問你討厭那個人嗎?為什麼白沉每次說話的角度和別人那麼不一樣,總是刁鑽的令人無言以對。
而且,他竟然無法反駁,他這才發現如果不是把與白沉的點點滴滴記得如此清晰,他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