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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唱反調,做出錯誤的選擇。
她略淺薄的總結,這個世上根本沒有戀愛腦,有的只是愛得多與少。
那她明明知道陳既不喜歡她,還堅持試探、過招,是愛得太多了嗎?
她沒有回答自己這個問題,只是開啟了一點車窗,吹了吹雪域高原的刺骨冷風。當她的呼吸凝結成冰,她想,需要用冷風來讓自己冷靜,本身就是一種愛得太多的表現吧?
車窗照出陳既卓越的側臉,萬中無一的骨相下,偏偏一副鐵石心腸。
她真的不想當他眼裡的孩子,她討厭孩子這個尷尬的身份。
KTV在城中心,在地下,大廳很有一種沙漠酒館的感覺,但包廂裡又很普通了。
唐總訂了一個大包,早跟良生集團的幾個不同職能的負責人唱嗨了,陳既一進門,有人拿著話筒大叫了一聲,接著三兩人湊上來,把他拉到了卡座旁。
頌雅芝領著常蔓和琮玉去了女人堆裡。
她給兩人介紹:“都是咱們集團的人,這我們評估師,這是化驗員,這是檢驗師……”
常蔓大方地跟她們聊到了一起,琮玉只點了下頭,眼睛就投向了播放著MV的顯示屏。
接下來是一片混亂,鬼哭狼嚎的歌喉,勸命一樣的勸酒,互摸著腰和大腿的男女。
陳既被灌了很多酒,琮玉都看見了,她也趁他不注意,喝了一杯半。
不知道誰提議,要玩酒桌遊戲,得到了一致認同,幾個男人把桌子搬到一起,又跟包廂經理要了幾把椅子。
“咱這樣,排著說,被說中的人喝酒。給你們舉個例子,比如我,我說我喜歡男人,那咱們在場誰喜歡男人誰喝。”
“那不行,你要是這麼玩兒,那等會兒沒幸免的,都得醉了。”
“改良一下。”
“遊戲玩兒的就是一個刺激,等會兒跟KTV說幫咱們代駕,反正明兒也沒事,既哥又來了,都多少年不來了,玩玩唄。”
“行吧行吧。”
“那咱們要是奔著刺激來,那就再刺激點,不想喝酒,可以,但要說一個別人都不知道的秘密。”
“來嘛,誰怕誰啊!別慫啊都!”
他們又鬧起來了,琮玉還以為這種喝多了耍的酒瘋是青春期限定,是她偏見了,無論是哪個年齡階段,酒桌遊戲都是酒局的伴侶。
有男人看到了琮玉:“這小美女誰帶來的?”
所有人看向琮玉,唯獨常蔓看向陳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