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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做老秦的男人沒有參與他們的話題,眼神還在她身上,那麼濃烈的感情被他凝聚在眼睛裡,她忽然有些不確定,他到底是不是被酒精架到了她的面前。
但無論有多少真心,她都覺得他噁心。
怎麼會連陳既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呢?
她也覺得自己噁心,再怎麼把情場高手裝得入木三分,也還是純情的只喜歡陳既。
她只想給他唱歌,被他帶回家,躺進他的懷裡……
男人把手伸向她,聲音不大,幾乎要被開懷聊天的人們吞沒:“那什麼,要不,咱們合唱一曲?”
大夥很給面子地停下來,勸琮玉擦亮眼是一回事,起鬨湊成一段佳話又是另一回事,並不衝突。
反正人們總是雙標,任何堅定不移的時刻下一秒都是推翻這份堅定不移。
“合唱一曲也行,這件事可以考慮!唱情歌吧,流行的,你們年輕人不是一鬱悶就拿個手機聽情歌嗎?檢驗歌喉的時候到了!”
“不要緊張哦,咱們這個年代牽手不代表結婚。”
琮玉低頭看老秦的手,手也不如陳既的好看。她在心裡沒禮貌地把他和陳既比完了,結果只傳達給大腦一個她有多不爭氣的訊息。
她真的只能看到陳既。
只能。
她剛把手放上去,陳既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打斷了她的動作。
音樂還在播放,燈光還在人臉上表演,人聲卻都靜止了,所有的眼睛都看向陳既,彷彿他一直沒在這裡,是突然出現的。
琮玉心一直跳,就沒緩和過一秒,被陳既拉住手是該更快的,也確實更快了,但他吻常蔓的畫面也更具體了,她只想吐,於是再心動也還是違心地甩開。
她覺得,愛可以,但得要臉。
陳既攥得很緊:“回去睡覺!”
琮玉仰頭看他,眼淚不受控地掉下來,語氣還是要逞強:“你誰啊?憑什麼管我?”
老秦愣了幾秒,緩過神來,酒精讓他變得勇敢,竟然拉住了陳既:“既哥,你別這麼拽她,等會兒拽疼了……”
陳既回身就是一巴掌,打得老秦雙腳連著後撤,後腰磕到了茶几上。
“滾蛋!”
有人把音樂關了,現場更安靜了。
常蔓靠在柱子上,手裡是剛才從茶几上摸到的不知道是誰的煙,點了一根,熟練地抽了一口,左手託著右肘,風情在她翻湧的髮梢、吞吐的煙霧之中。
她看著陳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