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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市都有什麼呢?”
“吃的,用的,現在也有備年貨的。”
“春節的?”常蔓看了眼日曆。
“藏曆新年在3月3日,比春節晚一個月。”
聊著,頌雅芝到了。
頌雅芝開啟車窗,探著身子:“上車吧。”
琮玉把副駕駛留給了常蔓,她也不客氣,欣然接受了。
頌雅芝發動車子:“過年你們是回甘西?”
“我們應該是回焰城。”
頌雅芝點頭:“看這邊事情能不能順利解決了,解決完了一號礦繼續開工,解決不完倒是能休息一段時間了。”
她說完從車前鏡看了眼琮玉:“還難過?”
琮玉跟陳既表白才過去一天,沒法兒不記憶猶新。
常蔓補著口紅,說:“小女孩,十幾歲,正是為愛情苦惱的時候,偏偏遇到一個不解風情的,難過肯定是要難過幾天的。”
頌雅芝說:“昨天那話題適用於你,你還這麼年輕,你以後會遇到更多的人。等你遇到更多的人,再回頭看,就會發現他很一般。”
琮玉不想搭理她們,但不想聽她們繼續廢話,嘰嘰喳喳的,煩:“我不難過。”
常蔓笑了下:“以為我們看不出來?”
頌雅芝說:“我們是過來人,我們的經驗可以聽聽的。”
琮玉想說她們又不是一個人開多少後宮,對男人遊刃有餘,也還是在被人渣支配,還不如她一個十七歲的能實現情感自由,有什麼經驗可傳授的?
但她沒有,陸岱川在她小時候說過,別戳破大人有意糊的窗戶紙,讓其難堪。
跟常蔓鬥嘴和戳她肺管子是兩回事。
她看向窗外騎著電動車的路人,沒說話。
她確實好受多了,昨天的歇斯底里只是“主動酒精”和“被動尼古丁”攝入太多了。
陳既不喜歡她又不是昨晚才知道的,傷口出血一千遍,會麻木的。
雖然再被撕開,她還是會難過,但沒撕的時候總能平靜。
過了那一會兒,她已經能沉著地去想頌雅芝她老公和陳既之間有沒有關係了。
頌雅芝帶她們去吃了飯,一家西北小吃。
五層陡峭臺階進入店內,木製的桌子分佈在不大的廳堂,牆上貼著各種西北小吃榮譽獎,有電視臺頒發的,有名人題的字,還有紅人跟老闆娘的合照。
頌雅芝坐下點了菜,伸手拿來銅製的胖肚水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