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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鎖的炸雞店,陳既應該沒吃過這東西,所以不知道焰城不止有川香炸雞。
奶茶店外有兩排露天座位,琮玉穿著黑衣服,海鹽的冰淇淋是藍色的,有點鹹,咂摸久了很甜,奶味兒很重,膩膩的。
奪吉從下午見到她就一直欲言又止,琮玉本來不在意,後面他開始走神,路不看,車也不看,她拽了他好幾次,這會兒閒了,問他:“你怎麼了?”
奪吉搖頭。
琮玉沒追問。
常蔓打完電話回來,看奪吉這個不會騙人的小傻子要露餡,自然地轉移了話題:“七點半開始,等會兒巴桑赤西燈全亮起來,很漂亮的。”
奪吉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琮玉平靜地吃著冰淇淋,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問,吃完站了起來:“我溜個彎。”
奪吉下意識跟上去。
琮玉沒回頭:“別跟著我!”
奪吉停住。
常蔓走到奪吉身側,看著琮玉的背影:“他不讓說。”
“我知道。”
常蔓笑了下:“就是不會演戲,是嗎?沒事,等你長大了,就會了。”
奪吉搖頭:“我是覺得,我好像總是說得很多,做得很少。”
常蔓沒說話,笑容漸淡了。
奪吉說:“我不會做了很多事卻不讓她知道。”
琮玉走到一處臺階,坐下來,看著攜手散步的一對老人在眼前走過,他們沒說話,但他們手牽得緊,眼裡也只有彼此。
真讓人羨慕。
巴桑赤西上的燈亮了起來,顏色像隔夜的茶,也像咖啡包衝了五杯,只剩下淺淺的橘黃色,隱約還有搗碎的金箔點綴。
她拿出手機,拍了張照片,發給陳既:“給你一個小時,到這來找我,過不來,我就爬那頂上,跳下來。”
陳既沒回。
琮玉就坐在臺階,天越來越黑,廣場中央的露天螢幕上開始放白酒廣告,還有茶葉、木材、綠化的,全是龍門、新野土生土長的企業。
一個小時過去了,她朝廣場中央的建築走去。
越走越近。
即將邁上臺階了。
忽然,一隻很有力量的手拽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扯到了樓梯後邊的牆上,不悅道:“抽什麼風!”
琮玉仰頭看向陳既。
不過幾天而已,她怎麼覺得好久沒見過他了?
她歪著頭,想多看一會兒,他卻別開臉,發起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