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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就這麼東扯西扯的,沒一會兒又聊回正事。霍國煒提醒陳既:“之前小北不過來一回嘛。”
“嗯。”
“他也精,在這邊一個小牌局混了好幾天,打聽到了鬧事的其中一家,他們那小兒子剛二十,網上炸金花啊,□□啊,輸了兩百多萬。”
陳既知道:“叫畢迎光?”
霍國煒點頭:“對對對,是叫這個,哪兒是兩百多萬啊,得有個七八百萬的賬了。”
“這樣。”
“姓畢的這家也是倒黴,就倆兒子,一個死在礦上了,一個也跟死差不多了。”
“現在這孩子在青木嗎?”
“在,怎麼不在啊。前一段時間還跟幾個剛從監獄裡放出來的在車站搶錢呢。這幫小畜生們不幹人事,□□擄掠齊全了。這你說逮著有什麼用?龍門第二監獄的大門上掉了幾塊漆他們都門兒清。”
“管不了。”
“管不了。那幾個東西家裡邊都放棄了怎麼管?”霍國煒說著話,悄悄瞥向陳既:“依我看,像這種被敗家子兒支配著跟咱們訛錢的主,就一回治狠了,省了天天琢磨上訪、告狀了。”
陳既沒搭茬。
霍國煒也沒接著氣話往下說,繞了回來:“還約在專案部辦公室?”
“嗯,他們兩方還是要求那兩個倖存者也到場。”
“這回要是再放咱們鴿子,可就不會這麼心平氣和地跟他們談了。”
陳既把小酒杯裡剩的一點酒喝完了。
*
陳既不在,琮玉就是在旅館看電視、睡覺,睡到下午四點,常蔓回來了,手裡拿著什麼哈達、轉經輪、羊皮畫和麵具。還有些琮玉不認識。
常蔓攤開東西放在桌上,累趴似的重摔在椅子:“這個季節的草原真沒勁,又冷,風又大,凍透了,還要被強買強賣,被拉著跟犛牛照相也就算了,這些破玩意有什麼用啊?”
琮玉開啟電視,隨便調了部電影,扭頭燒熱水,靠在高腳桌子邊:“玩也玩了,你是不是該回去了?”
常蔓看過去:“回去?讓你跟陳既二人世界嗎?想得挺美。”
“就是覺得你當電燈泡挺難受的。”
常蔓笑:“我不難受,”拿出手機:“我還準備點五斤小龍蝦,晚上跟你倆一邊喝酒一邊吃,就坐你倆中間。”
琮玉不想搭理她。
常蔓點完小龍蝦,水壺燒開了,她把胳膊伸向琮玉:“倒杯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