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目前的情況。
她丈夫得了腎病,急需要她父親遇難的賠償款。
她也不想這麼選,但根本沒得選。窮人是不能生病的。
楊師傅生病住院應該也是跟她聊崩了,氣到了。
陳既也希望他們認,因為耗的時間越長,集團的律師團隊就能提供越多對付他們的方案。
耗到最後,邱良生哥倆不僅一分錢都不會掏,還能在法律允許的範圍內要了這幾個普通人的命。
不管這些普通人無辜還是不無辜。
他們當然也會慌神,只是慌的時候多了,就訓練了慌神中依然穩健解決問題的能力。
最終,這場談判因為陳既精準地抓到對方弱點,沒有硝煙的結束了。
散場時,兩個倖存下來的礦工想再跟陳既說聲謝謝,無奈他身邊一直有人,也就沒如願。
其實他們何嘗不知道,陳既之前讓會計給他們打錢也是在堵他們嘴,讓他們在這樣對峙的時候,不要說一點對公司不好的話。
但站在遇難者家屬那頭,他們除了一個形式感很強的“公道”,什麼也得不到。
陳既好歹會給錢,也確實給了錢,還不用漫長等待。
半截入土了,如果喊口號的代價太大,他們不用提醒,也會閉上嘴。
沒別的,耗不起。
陳既離開專案部辦公室後,手機有訊號了,彈出好多未接電話,微信訊息。
他一邊點開,一邊開車門,全是琮玉發來的,他一半都沒看完就一腳油門,以最快速度消失在了停車場。
中控臺還在唸著琮玉的訊息,陳既越聽,周身氣場越陰沉冗雜。
“派出所說二十四小時後立案,真等到那時候,我不知道常蔓還有沒有命。”
“我現在有思路,也有一點線索,綁走常蔓的是當地一群小混混,我去過廢品場了,那輛麵包車被一個叫畢迎光的人開走了。”
“當地人說畢迎光賭博,跟他混跡在一起的都是龍門監獄常客,還有戒毒所出來的。”
“我還打聽到畢迎光的哥哥在之前礦區事故中遇難了,他家現在正跟礦產公司推拉。”
“我猜測,他們是想透過常蔓跟邱文博要錢,但他們吸毒啊,撕票的可能性太大了。”
“不能等明天了。”
“只有我見過那輛車,找常蔓我必須得去,但我不會自己去,我叫上了老秦、老何,還有小妃姐姐。”
“我會一路給你發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