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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爆破,她不回來了。
*
五月來了,琮玉適應了學校節奏,也跟上了學習進度。
她的運氣好像變好了,還是不合群,但不會被孤立了,他們不會再揹著她說她壞話,但也不會跟她做朋友,對她就像對一個認識但不熟的同學。
這就夠了。
琮玉發現當一個人白天晚上都有事做,就會減少想起一個人的次數。
她讓自己變得特別忙,但也許是剛開始,效果不太明顯,只少一次兩次,再多不行。
五月初五那天晚上,雨一直下,琮玉睡不著,外邊雨大,心裡雨也大。
手上的小月牙被她生氣時尅破了,第二天學都不上了,去紋身店補好了。
紋身師問她,為什麼會紋這個。
她說,犯賤。
紋身師沒說話。
進入夏天的那場演出很順利,琮玉認識了一位新朋友,他有間西式書店,還有一間開在廣安門內大街的酒館。酒館也賣咖啡,他第一次聽琮玉的戲,就送了她向日葵和咖啡機。
他說只要有琮玉的場子,無論哪座城市,他都會抵達。
他想加琮玉的微信,琮玉沒答應。
散場後,她在後臺卸妝,總是走神,同行問她怎麼了,她說沒事,起身去了衛生間。
她還是開啟了另一個微信,好多訊息,常蔓的,奪吉的,小妃的,甘西酒店前臺的,焰城唐華路火鍋店的。
唯獨沒有陳既的。
她惶惶點開他的朋友圈,看到橫槓那刻,蹲在地上,抱住胳膊,咬住手腕,眼線被眼淚搞花,油彩漂浮著,像一幅抽象畫製成了貼紙粘在臉上。
很難看。
他甚至不願意留著她的微信,可她也沒打擾他。
演出過後她生了場大病。
那以後,陳既出現在她夢裡的次數變少了一些。
她忘不掉,但人在規避讓自己痛苦的事情上總是像有一種天賦。
確實忘不掉。
但是太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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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時,梁有節在馬場賭馬,認識了一個高調的皮條客,連續一週跟她混跡在一起,被騙了不少錢。
陳既總算找到突破口,把這個皮條客的犯罪條目整理給周惜罇。
甘西公安廳拘了這個皮條客,梁、邱兩家都慌了神,因為梁有節不記得自己有沒有在喝猛的情況下,以吹牛的形式對她透露一些他們權錢交易的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