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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既食言了,就不強詞奪理。
琮玉卻跟找到攻擊他的方向一樣:“多少次了既哥?我能活著度過五個套那天晚上,可真是命大。”
陳既看眼時間:“屠宰場早間交貨快結束了,他們該回來了。”
正事要緊,琮玉就沒不依不饒,緩了緩,從他身上坐回副駕駛,整理衣服都不忘威脅:“你等著。”
他倆這邊話還沒說完,馬路對面開來一輛破平板車,車很疾,人也急,還沒等車停穩,副駕駛的女人就拉開車門,跑了出來,奔向那條全是凍泥的路。
駕駛座的人緊隨其後,手上拿著個黑顏色帶拉鍊的皮包,凶神惡煞,橫著的眉毛和咧開的嘴像要吃人。
女人跑了沒兩步就摔倒了,琮玉和陳既先後下了車,陳既攔住凶神惡煞的男人,琮玉扶起摔倒的女人。
男人立刻甩開陳既的手,對他罵罵咧咧。
陳既薅住他衣領,擰動他手腕,他一疼,鬆了手指,皮包掉在了地上。
興許是意識到這兩個多管閒事的人有點本事,男人不折騰了,求了饒。
陳既一鬆手,他趕緊把皮包撿了起來,往家裡跑去。
琮玉把女人扶上了陳既的車,給她擰開瓶水。
女人咕嘟咕嘟喝了兩大口,續了命才有力氣跟他們道謝。
琮玉看著她頭巾蓋不住的白髮,又等她喝了一口水,才問道:“我們想問您點有關郭師傅的事。”
女人原本還是挺感恩的神態陡然轉變,凶神惡煞的程度不亞於前頭那個男人,水也還給了他們:“我沒有要說的。”
她說完要下車,不料陳既提早鎖了車門,她沒扳動門把手,橫眉豎眼地吼道:“你們要幹什麼!”
琮玉安撫她:“您別害怕,我是乾南文物保護局的,這位是北京日報的記者。我們知道您是甘西著名的民間文物鑑定師郭札郭師傅的前妻,我們準備就民間鑑定高手這個專題寫幾篇文章,想從您一個前妻的角度更深刻地瞭解下郭師傅。”
琮玉張嘴就來,陳既沒想到,卻沒拆穿,因為她問的問題也是他要問的。
女人很不耐煩,不想配合:“上回來了兩個年輕人,說是他以前的同事,今天你們兩個又要給他寫文章,他真是好大的臉!”
兩個年輕人。
琮玉和陳既相視一眼。
女人又說:“我們已經離婚很多年了,以前也不算了解他,他的事情不用來問我了,我給不了你們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