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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既牽著琮玉的手:“這麼正經?”
琮玉微微歪頭,看著陳既的眼睛,不知道他是怎麼藏住這些事又制定出這麼詳實的計劃的。
“看什麼?”他問。
琮玉走近他,雙手搭在他腰:“我想回酒店。”
陳既吻她發心:“不吃東西?”
“不。”琮玉輕輕蹭蹭他的胸膛。
陳既牽住她手:“那就回。”說著把琮玉牽出了飯店,也沒跟包廂裡的幾人打聲招呼。
琮玉坐在副駕駛,拄著腦袋,看著陳既側臉。
陳既現在不怕看了,已經不躲了,也不會把臉藏起來。
琮玉還是想知道:“你為什麼讓我知道這些?”
陳既看著路:“本來不想,但你不死心,還去澳門摻合我家的事。我知道你也不會放棄找你爸犧牲的真相,與其讓你自己沒頭緒地打聽,不如我給你指條路。”
你在我的視線裡,我也可以護你。
陳既說:“我唯一沒想到,是你這次沒直接去西塔坡,先到了甘西。”
琮玉知道了:“你覺得,我這舉動是要跟你重歸於好?”
“嗯。”
陳既偶爾也有臉皮厚的時候,語氣跟琮玉無賴時一樣。
她跟他越來越像,他倒是也有她一些影子了。
就是生澀,不熟練,不倫不類的。
須臾,琮玉坐正一些:“你父親的事,你什麼時候發現的?”她問時並不猶豫,她相信陳既早能面對這些事,早不怕提起了。
陳既很平靜:“阿庫勒雪山的那場衝突。”
琮玉等他繼續。
“參與那場行動的人都知道,那夥勢力是走私西塔坡文物的犯罪團伙,但有人阻礙真相大白。就像我在入伍前去找我爸怎麼也找不到。有人不讓我找到。”
陳既現在再說起這件事,就像說旁的事:“我爸去了西塔坡,沒回來,我戰友在抵抗西塔坡的走私團伙時犧牲,問題就在西塔坡。”
琮玉接下去:“你發現趙獨虎的父母是你父親的朋友,知道一部分真相,但他們不願意作證、幫你揭露。”
琮玉跟兩夫妻接觸,他們屬實膽小怕死。
陳既說:“作證也沒用,要有周惜罇這種頭鐵、不怕報復的監察部門領導。我找到他,跟他合作,在邱文博身邊待了七年才進集團。後面就是周惜罇說的那樣,透過唐觀海找到破綻。”
琮玉知道了:“海外那些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