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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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原則不能讓她在這地方繼續待下去,攥住她的手腕,要往外走。
琮玉力氣忽然變好大,甩開他的手:“別拽我!”
“別找死!”陳既聲音很大,不像是說給她,像是說給那些對她不懷好意的男人。
現場頓時安靜了下來。
琮玉笑了,仰頭,看著他,已經醉得眼睛霧濛濛的,嘴唇上亮晶晶的,但還是要端起酒杯,拿起酒瓶,一邊給自己倒酒,一邊說:“是不是輪到我了?”
沒人說話。
琮玉喝了一口,歪著頭,眼淚如針:“我!琮玉!陸其濛!”
陳既沒再管她,但也沒聽她說話,起身出去了。
頓時,琮玉剛剛搭了根頂樑柱以續命的心臟又坍塌了,光照下,眼淚像是張著大嘴的怪物,驟然吞沒了她整張臉。
真疼。
她好喜歡他,怎麼就只落得個“戰友的女兒”這麼個稱呼?
為什麼好喜歡他啊?為什麼啊琮玉?
你有病吧?
過了會兒,常蔓也出去了。
琮玉沒說完,也沒有人等她,等著講心裡話的人有很多,她說不出來,有的是人能說,包廂裡很快又熱鬧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琮玉心跳更快了,鬼使神差地從熱鬧中隱身,推開了包廂的門。
走廊裡並不安靜,但比起包廂的鬼哭狼嚎,這條狹長的過道的聲音,彷彿被蒙在了被子裡,有些渾厚。
她走一步晃三晃,終於走到衛生間,在男衛生間和女衛生間之間猶豫了下。
她是打算忘記性別走進男衛生間的,陳既應該在裡邊。
她想把他堵在牆角,問他除了“戰友的女兒”這個身份,還有沒有其他稱呼留給她。
有沒有心動過。
有沒有一刻,她只是琮玉。
糟心的是,即便是喝了酒,她也無比清楚,如果只是琮玉,那她享受到的那些特權,根本就不會存在。
真可笑啊。
她還是走進了男衛生間,然後親眼看到了陳既把常蔓壓在牆角,吻了上去,就像之前她高燒吻他那樣。
琮玉捂住嘴,眼淚順著手指縫流滿手背,她沒那麼勇敢,可以看完,猛地轉過了身。
她站在衛生間門口,貼著牆面,慢慢坐下來,眼淚很快澆溼了衣裳,前襟一圈一圈都是苦水。
男衛生間裡的陳既直到琮玉離開,鬆開捂住常蔓嘴唇的手。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