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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了大片的羽絨,白花花的,盡忠職守地為主人肝腦塗地了。
也多虧他怕冷穿得厚,胸口才沒被燒穿。
江曉媛開門的動靜太大,蔣博皺著眉回頭看了她一眼:“能穩重點嗎?”
江曉媛無暇理會,目光落在了他手上,立刻倒抽了一口氣。
她一直都知道,他有一雙神一樣化腐朽為神奇的手,可是……
江曉媛:“疼嗎?”
“不疼,”蔣博說,然後他又補充了一句,“確實不怎麼疼,大夫說表皮一下就會被碳化燒穿,神經末梢很快就死了,所以現在感覺還好。”
江曉媛轉身就走。
蔣博:“你幹什麼去?”
江曉媛:“我要剁了那個瘋婆子!”
祁連忙一伸手攔住她:“已經抓起來了,冷靜,你冷靜一點。”
蔣博悠悠地靠在病床上,並沒有顯得有多麼激烈的情緒,也可能已經激烈過了,此時大半天過去,什麼樣的仇與怨都大致冷卻下來了。
“複賽方案我可能沒法幫你修改了,”蔣博說,“之後你可能得完全靠自己了。”
江曉媛:“……”
都什麼時候了他還有心情想複賽?
她瞠目結舌地愣在那裡,有一瞬間心裡產生了不怎麼好的猜想——蔣太后這麼平靜,該不會是不想活了吧。
蔣博沒注意自己一句話把江曉媛的臉說白了,兀自低下頭,看著自己已經分辨不出本來面目的手:“另外這段時間我也沒法兩頭跑了,只能靠你多擔待——我建議你把心態放平,你的水平我心裡有數,在本地區跟那幫色盲們比一比還算有競爭力,全國決賽各地高手如雲,還有海外組參加,你這種菜鳥基本沒什麼希望,能撐過第一輪基本就算奇蹟了。”
江曉媛帶著哭腔說:“有你這麼咒我的嗎?”
“誰咒你了?”蔣博低著頭笑了一下,“只要你撐過第一輪,就算給工作室省下了至少大半年的廣告費,已經很不錯了。”
他還在精打細算著廣告費,看來死不成,江曉媛有點放心,飛快地低下頭,抹了一下眼睛,感覺大半年的廣告費尚且不知在何方,她大半年的眼淚都已經流光了。
“哭什麼?”蔣博挑挑眉,“我作為一個老闆,難道以後還要親自動手接待客戶嗎?那要你們這些技術人員何用?”
……他那神態與預選賽前,江曉媛質問他為什麼不報名,他故作瀟灑地回答“大賽是用來操練造型師,不是操練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