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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就算是被譽為“皇都夜城”的霆掣也逐漸變得寧靜。災禍橫行,各地規矩森嚴,朝堂的手很難伸向霆掣,冥冥之中,卻有一雙大手在掌控著霆掣的局勢,通行買賣皆是規矩嚴明。
嶽欣然隨錢子苓進了屋子。
然而門還未來得及被關上,一隻手便硬生生擋住了門。
這門無人去關,而是被內力往外推,這兒的人沒幾個擋得住——思緒浮現上來,羽鈞執抬眸,看到南宮瑾言推開門走了進來。
嶽欣然不禁轉身去看,在她看到南宮瑾言一襲白衣將門推開後,呼吸一滯,胸前像是有什麼要破膛而出。
羽鈞執凝眸不語。
錢子苓擋在嶽欣然面前,直面南宮瑾言,道:“誰准許你進來的!”
嶽欣然深吸了口氣後,聽到南宮瑾言的聲音,“怕什麼。”南宮瑾言微哂,“又並非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這兒燈火通明,關上屋門分不清晝夜,南宮瑾言此時笑著,唇角微微上撇,字句清晰卻又輕淡,他眉眼舒展,似是感受不到氣氛的劍拔弩張。
明堂驅不走他疲憊幾日的倦意,尤其在這樣濃重而又明亮的夜裡,那幾分異樣甚至不屑被藏匿。
“南宮瑾言。”羽鈞執從太師椅上起身,走近南宮瑾言,張狂的內裡將衣袂悉數蕩去逆風,“你放肆。”
南宮瑾言冷笑出聲。
半夜服媚敲了他的門,將發生的事悉數說與他,說到嶽欣然被帶走,他便已明晰原由——服媚不擅長說謊話,那言語中的遮掩被他問出後,他便來了。
他今夜來,便不是來講道理的。
照雪顯形,一股凜冽氣勁轟然盪開。
嶽欣然見形式不對,趕忙走上前,說道:“切莫動手啊各位,我既與南宮公子相識,他坐在一旁聽一聽又有何妨?”
羽鈞執盯著南宮瑾言,良久,他收了威壓,坐回太師椅。
照雪藏鋒,南宮瑾言隱去照雪後,說道:“不必說了,跟我走,還是留在這兒?嶽姑娘自己定奪。”
嶽欣然眉心一跳——他這是話裡有話啊。
嶽欣然原地頓了頓,在羽鈞執等人的注視下起身,說道:“時候不早了,諸位好生歇息。”
罷了,她和南宮瑾言對視一眼,點點頭,隨南宮瑾言走出了屋子。
下了樓,嶽欣然注視著南宮瑾言的背影,道:“中書大人。”
南宮瑾言腳步一頓,他轉過身,年輕俊美的容顏即便是看了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