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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幽牽著南宮瑾言柔軟卻又骨節分明的手,說道:“你弄成這個樣子,沐浴去吧,我有點餓了,你那裡還有吃的嗎?”
南宮瑾言道:“我屋子裡有一些水果糕點還未動,現在時候不晚,叫人去做一頓飯給送來也是可以的。”
北冥幽也是懶了,她頷首,說道:“那麼我在你屋子裡等著?我不知道怎麼叫。”
南宮瑾言笑笑,揉了揉她的頭,說道:“等著吧。”
北冥幽微怔,頓時視線有幾分暈眩,等到回過神來,南宮瑾言已經前去沐浴了。北冥幽抬步跟著南宮瑾言走到他的屋子裡,四下打量了下這屋子,有幾分陳舊,卻也乾淨,可以看出好久沒人居住過了。
北冥幽倒了杯茶水,茶香很淡,卻也清甜。桌上乾乾淨淨,精緻的餐盒中整整齊齊碼著幾塊細膩可愛的糕點。想來南宮瑾言還未開始做他日常會處理的事物。北冥幽瞥了眼屏風,發現這屏風真是大,不知道是何材質,夜晚在燭火的映照下竟似籠罩一層疏離朦朧的淡光。南宮瑾言的影子也在屏風後很模糊。
北冥幽回過頭,瞧見桌邊放了本書,不知是南宮瑾言的書還是此地原本就有的。北冥幽伸手拿書,突然聽到屏風後傳來聲音:“今日為何離開?”
就好像他一早便料到北冥幽無法對他的問題置之不理一樣,南宮瑾言直接問她。北冥幽收回手,她起身,走向屏風,每一步都平穩至極,一步一步在這靜默的屋子裡清晰可聞。
如果對一個人很熟悉,或者對同那人在一起的生活很熟悉的話,那麼光憑聽腳步聲,便能猜到是誰。
南宮瑾言扶著木桶的手不由自主地捏了捏。服媚的步伐輕盈卻也有幾分倉促,而“她”,步伐沉穩,竟有種胸有成竹的意味,如若他不知道坐在屋裡的是誰,他還真的極有可能將人錯認。
一個人的變化真的可以這麼大嗎?
腳步聲停了,北冥幽離著屏風半步的距離,說道:“見一位故人。”
屏風那邊沉默半晌後,傳來南宮瑾言的溫沉清淡的聲音:“見到了嗎?”
“沒有。”北冥幽道。
另一邊。
寒風簌簌。
行舟駛於江面,女子向下扯了扯斗笠,奈何狂風大作,將剛被壓下的斗笠向後掀去。
凌蘭回眸去抓,見到的景象卻令她周身一震。一輛行舟正緊咬著她的船,而船頭筆直站立的人,就是前些日子她剛離開的人。
紫衣華裘修身筆挺,那人或許是清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