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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瑾言帶著北冥幽找了間小屋,將和玉城給丟了進去。一路上和玉城很不安分,幾次想要偷襲,都被南宮瑾言給攔下。等到人被北冥幽一把推進小屋,也老實安分了,大抵是被南宮大公子給治服了。
不過南宮瑾言還是有些微的不解,疑惑地看了看和玉城,問北冥幽:“他是誰?”
北冥幽看著他溫潤美麗的面容,心情舒暢了些許,她似乎不大著急,欲說還休:“此事說來話長,待到有機會了,慢慢聊也是好的。”
風拂過南宮瑾言的髮梢,襯得玉顏愈發俊美出塵。他望著北冥幽,不見公堂對簿的凌厲,亦無談笑自若的溫潤。他站在階下,見北冥幽再次走進小屋,給那裡面異域長相的男子說了些什麼,而後走出來關上了門。
北冥幽轉過身,看到階下不遠不近的南宮瑾言,那一襲如水的藍衣,倒是較白衣親和了不少。他銀冠束髮,披散的長髮垂落肩後,映著修長挺拔的身形,愈發顯得姿容華美,丰神俊逸。
真是太奇怪了,她為何會如此做?為何會在千里之外的大漠中因著想一個人而荒唐地用了縮地之術,將千里跋涉的腳程盡數作廢的?
北冥幽腦海中環上這個念頭,心難免一沉。
雲服媚的心思,她再清楚不過,果真是因為雲服媚的影響麼?可這和她北冥幽又有何干系?
——當真全無干系麼。
北冥幽細細望了望南宮瑾言,走下臺階,神色已無自然流露的輕鬆安適。
南宮瑾言恍未察覺,卻也沒有多問,神情還是一貫的淡然,微微頷首。看過來,似是涼雨冷玉,卻令人不禁呼吸一滯。
“走吧。”南宮瑾言道。
北冥幽未多言語,由他引著隨便去哪。
等隨著南宮瑾言看了謝府幾處所在,北冥幽才意識到南宮瑾言顯然有要事纏身,她在此似乎幫不上什麼忙,況且雲服媚的身份,即便是甚少人見過她真容,也不得不以防萬一,小心為妙。
看完謝晉安的狀況,南宮瑾言從屋裡出來,神色似乎有鬱色。北冥幽走上前,終於開口:“你厭煩我?”
南宮瑾言聞言一愣。
“怎會。”
北冥幽不再多說,伸手,展開了一張紙,上面是她不知何時作的畫:“認識這人麼?”
見畫,南宮瑾言長眉微蹙。
“她叫什麼?”南宮瑾言問。
北冥幽見南宮瑾言的反應,心中有數,邊將畫卷好,慢慢吐出一個名字:“花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