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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繃帶上再度染滿的血跡,也不管他曾經的徒弟用多麼懇求的眼神望著他,扭過頭堅決的說道,“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可是……”獄寺還想要說些什麼,可站在他一旁的碧洋琪突然伸手將他摁回了病床上。她俯視著自己弟弟倔強的神情,頰邊勾起一抹說不清是不知是猙獰還是溫柔的笑,“你就好好養傷吧,放心,我會代替你去的。這樣應該可以吧?”
最後一句明顯是在問綱,正在支著頭看著眼前這場鬧劇般情景的少年微微頷首,算是答應了她的請求。他看也不再看獄寺一眼,冷漠的轉身離去。而在他的身影閃出房門的一瞬間,房間裡似乎響起了了那人用特有的冰冷卻柔和動聽的聲音,“看來我說過的話,你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獄寺猛的抬起頭,卻只能捕捉到綱飛快離去的背影。他望著那山轟然關閉的大門,彷彿被放了無數倍的聲音震得他腦袋裡模糊一片。他狠狠的攥住手,不知何時被捏在手心裡的床單被他扯得幾乎就成了一塊破抹布。
十代目……我不是沒有記住,只不過我不想在你的面前總是顯得那樣無用。這樣下去,我還有什麼資格作為左右手待在你的身邊。
說到底,我只是怕,失去呆在你身邊的資格罷了……
綱對於獄寺此時的想法絲毫不知,他現在對於擅作主張絲毫不愛惜自己的寵物感到了一絲絲的失望。雖然永遠將主人放在第一位是寵物的主職,這也代表著他對獄寺已經完成了初步□,現在的結果應該說是遠超於他的預期的。但不知怎麼的,他無法高興起來,甚至心裡還有隱隱的憋悶感,似乎有什麼堵在胸口上不來也下不去的十分難受。他完全不知這種奇怪的情緒從何而來,只是隱隱覺得似乎有什麼東西要脫離了預定的軌跡一樣。
最近的自己,似乎是越來越難搞懂了。想到這裡,他唇邊的笑意不禁有些泛苦。
“阿綱,又在一個人亂想些什麼呢?”頭上感覺到了熟悉的重量和熱度,那隻已經重複了這個動作不下數百遍的大手輕柔的撥弄著綱棕色的髮絲。他慢慢的停下了腳步,微微向後仰起頭,讓那隻大手順著他臉頰的弧度緩緩下落,最後覆在了他的眼眸上。他們兩個的動作無比的契合,就彷彿曾經演練過萬遍一般自然。
山本沒有再詢問些什麼,他只是將身體更加貼近綱,讓那少年的身軀極自然的完全陷入了他的懷抱。手下的溫度炙熱而真實,他覺得在這一刻他們無比的貼近,連靈魂彷彿都被刻上了契合的烙印,他保持著這個動作,良久良久都沒有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