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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簡牧舟的臉肉眼可見地紅了,帶著耳根都是紅的,眼睛不知道往哪放。
貓咪的開放程度超乎他的想象。
夏溪絨趁對方窘迫時,掙扎幾下,下了地面。
他扶起裴知年,卻發現裴知年的手掌破了大洞,黑血淋漓,白骨森森,明顯是被子彈穿透的。
他看見簡牧舟手裡的槍,頓時生氣了,拽動對方的胳膊:“你幹嘛打他啊,就因
為我和他弄過了?封建餘孽!小心眼男!”
他可喜歡裴知年的手了,又大又厚?_[,順毛順得很舒服。
“夏溪絨!”
簡牧舟拽住他,咬牙切齒的聲線與以往不同,摻雜深深的怒意。
“我很愛你,不會因為你的第一次給別的男人了而兇你。”
“而是因為、因為……”說到這裡,他的情緒驟然變了,眼尾通紅,神色複雜,醞釀許久後,才聲線發抖,一字一頓說:
“是因為裴知年是喪屍。”
“你和他有體液接觸,你也會變成喪屍。”
“我不想你變成喪屍。”
說著說著,簡牧舟的腰背順著牆壁滑落,半蹲在牆角,雙手抱住頭,頹廢得很,像一頭無助的困獸。
夏溪絨覺得自己聽錯了。
末世六年,他被保護得很好,連喪屍都沒見過幾只,現在卻聽見自己要變喪屍。
裴知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跪在地面,嘶嘶嘶地低鳴,湊上來,討好地蹭夏溪絨的腳尖。
“滾開!”簡牧舟毫無預兆地怒吼,又給了裴知年一槍:“的死公狗!”
子彈穿過裴知年的胸膛,從後背射出,在牆壁打出沾滿碎肉的圓孔。
槍歪了,他本想打中裴知年欺負過絨絨的髒地方。
“咣啷!”鐵鏈又一次扯動。
如果不是裴知年被鐵鏈栓住,簡牧舟早就被撕成碎片。
最後,幾位士兵趕來,結束這場僵持。
……
裴知年繼續留在牢房裡,簡牧舟被打了一劑鎮定劑,被拖走了。
夏溪絨從士兵們的嘴裡得知,這個地方不是什麼平房或監獄,而是專門囚禁喪屍的禁閉所。
一個年輕的女士兵,把他帶到禁閉所的辦公室,讓他窩在軟綿綿的沙發裡,給他倒了杯熱可可。
夏溪絨反應過來後,沒心思喝飲料,嚇得不清,小臉佈滿淚痕,話都說不直,嗓音軟軟糯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