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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開門開店,大街上的攤主才剛開始擺攤,寥寥幾個行人顯得有些悽清。鳥兒嘰嘰喳喳地叫著,太陽隱在片片雲後,一切都是剛睡醒的樣子。
三樓房間內,南宮瑾言坐在圓桌旁的椅子上,水阡墨和林元各自坐在一邊,他們看著木床,床上躺著一個身形單薄的女子。
“都兩個時辰了,有些累。”水阡墨輕聲說道。
“公子,那便是雲服媚吧?”林元抬著椅子朝南宮瑾言移了下,動作很輕,聲響也不大,他沒靠的太近。
南宮瑾言頷首,忽然看到床上的人睜開了眸子,他起身走了過去。
雲服媚眉頭微蹙,面色蒼白如紙。她只感覺頭痛欲裂,即使身體上多有不適,但同頭痛相比也都變得不值一提。
“服媚?”南宮瑾言見她眼神茫然,不禁問道。
雲服媚看著南宮瑾言如磋如磨的面容,心神一陣恍惚,她當然記得眼前的人是誰,可究竟發生了什麼……這樣一想,便是頭痛欲裂,那些斷斷續續的回憶一點一點浮現在腦海中,她不確定昨日發生了什麼,甚至不知道那究竟是不是“昨日”。
南宮瑾言定定地注視著她充滿疑惑的瞳眸,長睫輕眨,道:“我是誰?”
聞言,水阡墨倒水的手一頓。
“南宮……瑾言。”雲服媚道。
“上一次見到我,是在哪裡?”南宮瑾言問道。
“在……”一想到這個問題,雲服媚頭痛欲裂。
南宮瑾言不禁抬手輕輕按在她的太陽穴上,緩聲道,“在寮城?”
寮城?
雲服媚聽不懂一般,頓住了。
“在宮中?”
“宮”這個字一說出來,嬉笑謾罵似潮水一般湧進腦海。那些畫面虛晃不清,混雜在渾水一般的記憶裡,獰笑聲刺耳,刻骨銘心的疼痛無法忘記。
雲服媚愣了一下,突地鼻子一酸,一股莫大的悲傷湧上心頭。她抬眸注視著眼前的人,淚水模糊了視線。她嘴唇抑制不住地發著抖,那些記憶翻來覆去,還未來得及全部記起,迴環往復的刺痛便密密麻麻地將她吞沒。
南宮瑾言輕輕握住她打著顫的手,指腹卻傳來粗糙的觸感。南宮瑾言垂眸看她的手,發現原本細白的手起了皮,手背隱隱有血絲浮現。
南宮瑾言愣怔了一下。思緒一點一點回來,她丟掉了一部分的記憶嗎?從出宮開始嗎?
南宮瑾言想起雲服媚在寮城給他說的,心中傳來難言的酸澀。他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