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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傾觴叫了廚子做了一桌飯,她給雲服媚遞了副筷子,想著要跟她說點什麼,人間分身的記憶、她自己的記憶,都一點一點地在腦海中盤旋出來,她開口問道:“你一直跟著那個穿白衣服的嗎?”
雲服媚心中生疑,被花傾觴一眼看出。花傾觴雲淡風輕道:“我之前見過他嘛……”是在城郊酒館那次,花傾觴想了想。
雲服媚點點頭,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她實在不想顯得自己這麼冷漠愚拙,但她怕說了,又會有些不必要的誤會、麻煩,還不如不說。但花傾觴似乎並不在意這些,花傾觴自己在那兒講,好像她本就不希冀能夠得到什麼回覆,只是為了傾吐幾句話罷了。
她講自己怎樣學習做生意,怎樣學習管理花家,怎樣習武……說著說著,她的目光就不動聲色地落在雲服媚的眉眼上——她一直在默默聽著。
花傾觴發現雲服媚是有些警戒心的,也不著急,她知道一味地求快只會適得其反,她能等,她還能再等等。
花傾觴狡黠的眸子一轉,放下筷子,頓了頓,支稜著下巴,手指輕點桌面,說道:“你和那白衣服的是什麼關係?”
花傾觴明顯感覺到雲服媚握著筷子的手頓了頓。花傾觴深情不變,眼眸中劃過一絲精光,等著她開口。
雲服媚心中瞬間響起無數的聲音,虛虛實實,真真假假,斟酌猶豫間,時間已經消磨掉了大半。花傾觴見她眉頭微蹙,似是陷入深思,在這說短不長的間隙,自己也猜了一些。沒等雲服媚開口,花傾觴便輕咳了兩聲,直到雲服媚看著他,她才不緊不慢地說道:“在那位故人回來之前,你暫且跟我在一起。”
花傾觴突然湊近雲服媚,眸光忽明忽暗,她神秘兮兮道:“瞧見沒,我這兄弟姐妹可沒幾個好東西,姐姐我家財萬貫、樹大招風,有許多人覬覦我的錢財,什麼都做得出來,而且,如今正處在災年,世道很亂,你得跟著我。”
花傾觴話一落,門便被人哐嘡一聲推開。花傾觴左眉一挑,抬手砸到桌子上,從座位上起身,瞪著將門推開的丫鬟,怒道:“誰讓你進來的!”
丫鬟跪地哀聲道:“不好啦姑娘!南棠巷的那幾間宅子裡的人都快要嚥氣了!”
花傾觴瞪大了眼,她看了眼雲服媚,說了句“你跟著我”後邊跟著丫鬟朝外跑去。
雲服媚愣了愣,還是跟了上去,丫鬟哭哭啼啼地,一路上花傾觴邊跑邊問,那丫鬟又跑又哭的累個半死。
南棠巷是花傾觴新闢的招撫流民的地界,人剛住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