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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天不隨人願。我們收拾行裝剛要上路,柳升卻接到了家裡的來信。他得知母親重病,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用仨瓜倆棗般的知識把信上寫的症狀研究個來來回回,推測出一個古怪的病症。我們還登門拜訪了住得比較近的丹修前輩。前輩也都是說,重病難醫,需要西方結界中的草藥萬絨蒿去做藥引子。
日夜兼程趕去西方結界,途中結識了同路的海市派丹修羅敷師姐。她人美心善,看柳升悶悶不樂,每日焦慮,便分享丹方給我們參考,還幫柳升製作救命丹。
蹊蹺得是,她分享的日常丹方與小師叔教給柳升的,十個裡有九個不同。本來簡單的改得步驟繁瑣。本來穩定的,添草加石變得極易炸爐。或者說,柳升學到的都是地獄版,而且地獄得毫無意義。“怎麼沒意義?意義就是他擔心柳升搶飯碗。這不就成功讓柳升學不好了嘛。”羅敷精巧的鼻子都皺了起來。我們一直以為小師叔只是愛欺負人為樂,沒想到他已經到了這種地步。柳升之前總覺得自己是技術太差學不好。其實他不好不壞尋常水平。師姐想安慰一下,奈何他現在技術殘疾,的確看不出什麼潛力。最終哼唧了幾下,說多學學,手感肯定會更好的。“小夥子,咱們這輩子總會碰著點兒不順的事兒。早見比晚見好。”說罷拍拍肩,把找到的第一株萬絨蒿讓給了我們。她真是個好人。搭檔遂回禮自己的毒液,聽說還蠻珍貴的。
青藍色的波紋在她身後合上,師姐揹著藥囊繼續出發,她還要去第二層結界覺陽小芥子群。
半個月後,我們拿著草藥重回門派山腳。明明過去的時間並不久,歸來卻恍如隔世。全因收到兩個重大訊息。一個是好訊息:柳升母親不是重病,已然痊癒。
“我也覺得不是啥大病,是他們怪緊張的。”阿姨曬紅的臉上已經看不出更紅。她笑微微,剛洗著菜的雙手不好意思的搓著,便留我們在家中吃飯。“什麼都比不上你沒事呀!”柳升看起來終於不再滿臉愁苦。在家睡覺的日子,讓他難得有了放鬆的神情。不過我們還是去信前輩,他也嘖嘖稱奇。這病症雖是普通傷寒,卻發作得一點不典型,特別有個性。還說要把它記錄在冊,供眾丹師增加經驗。
另一個也是好訊息:小師叔因為敷衍買家,還售賣劣丹,被請出門派。隔壁山的符修阿源給我們講了當時的情景,道具茶壺摺扇都用上,那叫一個繪聲繪色。我們直聽得讚歎連連。這小子不愧是兼職寫話本的,就衝著八卦勁兒,可算是愛一行幹一行的典範了。
重整旗鼓,柳升又回到了每日參加早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