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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在朝鮮?”沈獄坐在駿馬上,雙腳勒停馬兒,瞧著手上的紙條,有些疑惑;紙條是日本浪人送來的,上面寫得很明白,平岡在朝鮮,要求與沈獄會面。
沈獄撕掉手中的紙條,腦中盤算了一陣子,最後決定,打算再次去會會這個特務頭子。
既然心裡有譜,沈獄拎起馬鞭,抽了一下駿馬。幾十人的馬隊直奔漢城奉恩署所在地而去,奉恩署一向是朝鮮藩國接待上國欽使的地方。連朝鮮交涉委員公署,都在奉恩署之側。
沈獄會在這裡逗留一些時日,等把手頭上的事情處理完,便出發平壤。選擇平壤是沈獄極力要求得來的回報,也只有在平壤才能發揮自己本事,呆在漢城與袁世凱周旋、扯皮這可不是來朝鮮的目的。
幾十匹馬來到奉恩署,這裡是一些磚木混合建造,青石大道直通門口,道中豎著牌坊,牌坊上面是四個大字“東海波偃”。還是康熙時名臣熊賜履。奉恩署站著一個本朝官員打扮的人,見沈獄到來,立馬迎了上來。
“小的叫侯三兒,恭迎欽差大人,裡面請,袁大人等候多時了。”
沈獄掃了一眼侯三,笑吟吟的跳下馬,直接朝奉恩署裡面走去。
大堂上首位置,正盤坐著一個比沈獄大不了幾歲的胖子,胖子看到沈獄進來,站起笑吟吟的走了上去。
“沈欽差,久仰大名,有失遠迎了……”胖子是袁世凱,說的話不陰不陽,語氣中似乎對沈獄有些個不屑。
袁世凱表面是微笑的,心中卻是冷笑。他打聽過沈獄的來歷,不可否認洋務有一手。根據資料,沈獄十足一個紙上談兵的教書匠,法術勢完全不懂,只會一味憑著自己喜好屢屢擴兵瞎胡鬧。
根據所知道的,教書匠的兵力已然達到一萬五千左右。而從來朝鮮又看出此人的目光短淺,試問在整個大清,誰敢選擇到朝鮮與整個北洋這個龐然大物硬碰硬?這個教書匠不會是讀書讀秀逗了吧?還有,教書匠練的新軍,也實在可笑,隨便在軍中改些洋人編制就以為能如洋人一般打勝仗?也未免兒戲了些。
如果到朝鮮來,就是想用著他那紙上談兵的手段搞一下。在其他地方可行,但在朝鮮,……嘿嘿,你碰到的可是我袁慰亭。我袁慰亭又怎麼會由著你胡來,……在朝鮮,老子有的辦法玩死你,也好教育一下這個教書匠,讓他知道政治是一門很是高深的學問,不是見個人都能玩得動的。
“慰亭兄弟,叫我沈獄就好,萬不可叫我欽差,這是折煞小弟呀。”沈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