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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蘇眷和席新霽兩人動身回南州市。
早上最早一班航班,蘇眷眼睛都還睜不開。等到落地的時候她終於清醒過來,就聽一旁席新霽淡淡對自己道:“我還有要事回公司處理,我讓老張先送你回去。”
“那你呢?”蘇眷一副依依不捨的樣子,說著就要往席新霽身上貼。
席新霽一把按住蘇眷的腦袋,讓她像是一隻原地打轉轉的小倉鼠,揚眉雅痞笑道:“吶,管我呢。”
蘇眷的好心情因為這句話似乎瞬間煙消雲散。
是哦,有什麼資格管他啊?
哼。
下了飛機往廊橋走時,席新霽下意識牽住蘇眷的手。
“那我們來個吻別吧。”蘇眷不死心撒撒嬌。
席新霽懶懶洋洋的,乾燥修長的手捏著蘇眷的手,徑自走著不理會她的要求。蘇眷稍微走慢一點,這人也絲毫不憐香惜玉地一把拽掐著她的後勁,推著她往前走。
其實一直是這樣,關起門來怎麼親熱都行,但在外人面前席新霽一向禁慾到變態。很多時候,蘇眷都覺得席新霽只是被生理驅使,才會對她顯露溫柔寵溺。
出了廊橋之後,席新霽鬆開了牽著蘇眷的手,轉而摸了摸蘇眷的腦袋,將她剛才稍微整理整齊的頭髮抓得一把亂,氣得蘇眷當場像是一隻要炸毛的小野貓。
“走了。”他淡淡說。
“哦。”
兩人分道揚鑣之後,蘇眷好像迷失了方向,她的手心還殘留他的溫度,身旁卻沒了他。
不遠處,彷彿有某個大明星的粉絲在出口準備接機,很是熱鬧。蘇眷也湊熱鬧地看了眼,看粉絲們拿著燈牌,穿著統一的制服。
“燦爛星河,星火相隨!”
蘇眷慢吞吞地逗留機場,先去衛生間上了個廁所,又慢悠悠化了個妝,總之就是不太想面對什麼。她合上包的時候,赫然發現裡面居然有一朵已經乾枯的櫻花花瓣。
這花瓣是上次席新霽帶蘇眷去他私宅的時候落下的。
就一個多月前的事,那天席新霽突然開車帶蘇眷去城郊的一棟別墅,他給的理由也很簡單:“櫻花開了,帶你去看看。”
蘇眷在還未看到櫻花的時候不能理解席新霽這句話有什麼特別,一直到親眼目睹那番盛況。
城郊的這棟別墅不大,但是圍繞著別墅周圍林總有一百餘棵櫻花樹,於路兩旁整齊種下。以山櫻花、日本櫻花、垂枝大葉早櫻和紅花高盆櫻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