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虧。也就是在席新霽那裡嚐了點苦頭而已。
這麼一對比,這點苦頭算什麼啊。至少她有胳膊有腿,能聽得見看得見,去做點什麼不好非要在這裡自怨自艾?
“我算是看開了,做舔狗的結果無非是兩種,一種是舔到最後一無所有,就像我這樣。一種是舔到最後應有盡有,當然這是不可能發生在我身上的。”蘇眷說。
侯燦燦站在蘇眷身旁,想到付和煦給自己說過的那些話,心裡總有什麼堵得慌。
挑選好禮物,再從商場出發,在去機場的路上蘇眷把禮物遞給侯燦燦和卓子石。
想到等會兒就見到親愛的弟弟,蘇眷心裡還挺興奮,對侯燦燦說:“其實我還真的想過把我弟弟介紹給你的。”
“謝謝,不用。”侯燦燦自認高攀不起,打從大學時期見過周淅陸後,侯燦燦心裡就很明白,那是一個她得不到的男人。
蘇眷哈哈大笑:“說真的,我弟弟心裡一直有人,放在心裡十幾年的那種。”
“那麼痴情?”
蘇眷挑眉:“可不是,我們周家的男人可能都那麼長情吧。”
“牛批。”
侯燦燦心裡始終有句話堵著,終於還是忍不住對蘇眷說:“如果,我說如果。”
“如果什麼?”
侯燦燦道:“如果你看到的關於席新霽和於曼凝的那些東西都是假的,你會原諒他嗎?”
蘇眷反問侯燦燦:“會有這種可能嗎?”
“沒準是有這種可能的……”
“沒可能。”蘇眷靠在椅背上,轉頭看著窗外。
侯燦燦還想說什麼,被蘇眷攔住:“好啦,別說了,我好不容易不去想那個人,你現在又一通瞎扯,非要給我心裡添堵是不是?”
見蘇眷神情嚴肅,侯燦燦也不敢吱聲了。
一旁的卓子石剛拆了蘇眷給他買的禮物,是一個奢侈品牌的男士手錶。
這麼一隻表能抵得上一個工薪階級好幾年的工資了,真不是一般人眼皮不眨直接買下的。不是說蘇眷是農村出來的野丫頭麼?不是說蘇眷現在連信用卡都還不上?
卓子石聯想起剛才蘇眷把那一千萬捐給慈善機構,又想到侯燦燦所說的蘇眷不缺錢,心裡難免疑惑。
這出手和做派完全不像是一個野丫頭。倒是很像卓子石接觸過的那些名媛,一個個視金錢如糞土。但那些所謂的名媛都沒有蘇眷身上的這股氣質,一種渾然天成的豪門貴族氣質。
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