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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這樣說,你我都是兩個肩膀扛著一個腦袋,誰又比誰金貴了去?”
“那……總司令找我們來,是有什麼指示?”錢偉說,“我錢偉別的不敢保證,我們二隊絕對沒有一個怕死的兄弟,上級有什麼指示,我們二隊的兄弟們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沒有那麼嚴重。”朱總司令笑道,“我聽說,你們隊裡有一個14歲的兵?”他的目光掃向小兵,問道:“就是你吧?”
小兵“嗖”的站起來,向朱總司令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報告總司令,我叫江童,今年14歲,老家濮陽縣,參軍不足一個月,進入武工隊二隊之前,在前一一五師三四三旅六八六團一營一連連部做通訊員!”
曹彥等人忍著笑,這個小兵,進入武工隊這麼久以來,還從未見他如此正經過。
朱總司令誇道:“很好嘛,小小年紀就很清楚自己的部隊番號。不過據我所知,一營已經全體陣亡了。”
小兵知是總司令在考他,定了定神道:“報告總司令,我剛入伍第三天,一營就遭遇了一場惡戰。一營長派我去總隊送信,可是我到了總隊,才知道那根本就不是一封什麼信,而是一個信封裡裝了兩張白紙。等我得知這一切的時候,一營……除我之外……已經全體陣亡。”
事情自發生到現在,尚不足一個月,讓一個小兵去回憶這些,未免有些殘酷。錢偉不知總司令提此事是何意,不敢貿然替小兵說話,只能忍著暫不吭聲,靜觀其變。
“其實那個信封裡夾的不是兩張白紙。”總司令說,“吳倉實跟我說過一些你的情況,那個信封裡,裝的是你的基本情況,是一營長執行最後一次任務前寫給吳倉實的信。”
“可是……”小兵回憶道,“我聽說,那個信封裡裝的是兩張白紙。”
“那只是一種說辭罷了。”總司令說,“如果沒有那封信,我想,吳倉實也不會把你安排到武工隊裡來吧。”
“是……一營沒了以後,我就跟了錢隊長,一直到現在。”
總司令點頭道:“不錯,我考核完了,你透過了。”
考核?考核什麼?有多大的任務需要總司令親自考核的?——大家面面相覷,錢偉看看小兵,又看看總司令,大家顯然對此事完全不知情。
總司令拿起地圖說:“七保安村新建了一個交通站,你們隊的駐地暫時放在七保安,你們的任務是配合當地游擊隊宣傳和組織群眾開展軍事鬥爭,工作重心暫時會由戰場轉向後方,但是江童的任務比較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