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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會出現在這條街上,怎麼會提前給他什麼指示呢?他開始覺得,也許是自己多想了吧,許老闆丟下這本書,也許只是一種巧合。
他合上書,再次看了封面,《呂氏春秋》,這是什麼意思呢?
他路過一個茶攤,想過去討碗茶壓壓驚,可他卻挪不動步子,他的兩條腿始終在打顫。
茶攤門口的旗迎風招展,發出“呼哧呼哧”的聲音,旗上大大的“濮”字映入眼簾。
濮?濮陽縣!
《呂氏春秋》,呂不韋,濮陽縣人!
他忽然想起朱總司令、許老闆曾經提到過辦事處南遷之事,他決定去濮陽縣的辦事處尋求幫助。
事情緊急,不能拖延,他來不及回去告訴錢偉,他決定一路南下,進濮陽縣城。
從梁村到濮陽縣的辦事處有五六十里地,小兵一路跑下來已十分疲憊。本以為這裡的辦事處也像梁村的書店那樣隱蔽,來了才知道,縣城裡幾乎人人都知道辦事處。也許因為有了丁樹本的庇護,辦事處高調了許多。
門外的兩個警衛攔住了小兵:“哪來的小孩,你要幹什麼?”
“我,我找人。”
“找誰?”
是啊,找誰?小兵看向院裡,這裡比書店的後院更大,這裡一定有很多人吧,那麼多人,到底哪個才是自己要找的?
警衛見他報不上名字,就說:“去去去,一邊去,裡面馬上就下班了,你趕緊走吧。”
這下可傻了,跑了這麼遠,撲了個空。小兵快要累死了,再跑回去嗎?這裡距七保安七十多里呢,再跑回去,那還不真的累死了?
他將書扔在地上,自己也坐了下來,沮喪的看著街道上的人來人往。真晦氣——他想——怎麼什麼倒黴的事都趕到一起了呢?先是看見許老闆犧牲,好不容易到了辦事處,又不知道找誰,唉……我這麼久不回去,隊長肯定急死了。
有一個三十歲左右的一身書卷氣的男子走了出來,兩個警衛向他敬了禮。他看見了小兵,問警衛:“這小孩在這兒做什麼?”
警衛回答:“他說是來找人的,又說不上名字,也不肯走。”
這男子來到小兵跟前,看見了地上的《呂氏春秋》,試探道:“你家先生還好嗎?”
先生?什麼先生?小兵看著來者,正奇怪間,忽然想起這是許老闆曾經說過的暗號。他“倏”地站起來,回道:“我書沒背好,捱了先生的戒尺,逃出來了。”
這男子撿起地上的《呂氏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