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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術小說”或者是在“學術圍牆裡”展開的小說;《奧古斯都》(1972)是歷史小說,取材於文獻和書信,這些書信是那些作者用西塞羅雄辯體文風寫成的,他們共同描繪出奧古斯都的成年生活。約翰·威廉斯總是不承認1948年創作的《惟有黑夜》是他的處女作,那是“二戰”時期他在美國空軍服役時寫的小說,這並非完全出於調侃。為表示對他判斷的尊重,我從未讀過那部小說。
約翰·威廉斯並非刻意要堅持或者回避某種型別,他對探索當規範開始控制素材或者情節,更麻煩的是,開始控制人物時出現的言不由衷的情況更加感興趣,儘管他是在型別內寫作的。約翰·威廉斯對型別的探究顯示出他的博學、莊重和睿智。打破傳統不一定要轟轟烈烈,我幾乎能看到他在研討班講這句話時的神情:眼睛專注地看著我們,然後將頭微微偏向一邊,滿頭黑髮光滑地向後梳著,嘴裡叼著雪茄。
《屠夫十字鎮》。在哈佛學院就讀的第三年,剛聽完拉爾夫·瓦爾多·愛默生的演講後不久,威廉·安德魯斯便放棄學業,前往西部。那是1873年,當時美國有錢人都熱衷於穿野牛皮做的長袍,所以野牛皮可以發財致富。儘管在小說的後半部分,野牛的捕獵者們對這一時的狂熱感到迷惑,認為“你永遠無法確切知道他們究竟要什麼”,但野牛皮以及從中獲得的利潤——不管嗅得到商機還是嗅不到——都不是威廉·安德魯斯想要追求的。和愛默生的父親一樣,安德魯斯的父親也是一位論派的牧師。安德魯斯和愛默生一樣,在學術的殿堂裡找不到自我:
【4標@】有時候聽完教堂冗長的佈道和教室沉悶的教學,他匆忙逃離劍橋市區,來到西南城郊的樹林和田野。那裡獨成天地,一片寧靜。站在光禿禿的土地上,他感到自己的大腦沐浴在清新的空氣中,彷彿升入無盡的太空。日常感覺到的卑微和侷限在曠野中消失殆盡。他曾經聽過愛默生的一次演講,此時想到了其中的一句話:我是一顆透明的眼球。面對四周的樹林和曠野,他自己消失了,盡歸於無,卻能看到所有的一切。他周身流動著一種莫名的力量。此時他覺得自己是上帝的一部分,自由自在,這是他在國王禮拜堂、大學課堂和劍橋大街上從未體驗過的。透過樹林和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