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金曼曼受嚴重工傷 (第2/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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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扮白富美,傍老實人上岸——這罪名沒有釘死,但也和釘死差不多了,金曼曼能說什麼?她全力暗示,也只能讓Ceci避免當場社死,營造出更多名場面,徹底身敗名裂。但現在危機還在,只是給她留下一線生機:都還是糊塗賬,還有矇混過關的機會。
很奇怪,或許是因為她不認識小溫總,而Ceci又是她的客戶,金曼曼對她總還有點祝願,她寧願Ceci膚淺地春風得意,明裡暗裡鄙視著自己,也不太想見到她狼狽地敗退,連這些年的辛苦錢一起賠進去。
金曼曼不很同情Ceci,只是有點唇亡齒寒,她這個窮人在這個社交圈內是少數派,似乎見到另一個窮人就像是見到了同伴,共享著同一種酸楚和野心,總有點階級情誼。
金曼曼深吸口氣,把畫筆蘸滿顏料,輕輕畫上黑色Togo皮——這個包,不管怎麼說,總是在她手上受損的,金曼曼心裡雖在滴血,但還是毅然提出原價從林俏這裡買下。
林俏倒是寬宏大量,不肯收她的錢,說要拿也是問Ceci要,從專櫃那裡沒得到好訊息,又給晚奢堂的幾個修復專員看了,洗劑洗過也還是有痕跡,林俏說那就算了,她自己收起來,金曼曼心疼得不得了,靈機一動,決定來個塗鴉鉑金包,剛好她們都是藝術類專業,倒也有這個功底。
“那天之後,你有聽到她什麼訊息沒?”
她在皮面上穩定塗抹顏料,畫筆攆過,留意著皮面吃色的情況,營造出波浪般的筆觸,先畫好一層後,再來描繪浪花的反光。林俏先不做聲,而是欣賞地望著她落筆,“曼曼,你以前肯定學過油畫,這個筆觸很有功底在裡面。”
金曼曼在她媽媽生病以前的確是學畫畫的,那時候她家裡也不窮,至少不用她來擔心錢。她笑了笑沒有說話,林俏大概也猜到了,不再繼續講,回答金曼曼的問題,“Ceci嗎?沒,流言蜚語倒是聽了不少,我之前陪我爸去吃飯,遇到Arianna,她媽媽那天也有去雅集,我們有聊起來,因為她有個阿姨是嫁給溫家那邊一個親戚嘛,就說那邊現在翻出來,她很多履歷都造假的,溫家很反對這樣的女人加入他們家,正在鬧呢。”
有錢人正在加速形成一個新的階層,金曼曼發覺,雖然國內的市場如此廣袤,但當你的身家達到某個層次之上時,也是‘大家認識大家’,誰誰是誰誰的親戚,誰誰又和誰誰是密友,人們很熱衷把他們在文學作品中學到的東西,什麼社交季,什麼高淨值社交圈——這些東西搬到身邊。比如林家和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