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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喻疏野早早醒來,夜笙正縮在他懷裡沉沉睡著,雙手還圈在他腰上,薄被凌亂。
喻疏野用手心試了試他額頭的溫度,感覺到笙笙的體溫恢復正常後,心下才鬆了口氣,又忍不住湊過去,在睡得香甜的人兒臉上輕輕吻了一下。
桃花依舊是桃花,只是花芯裡已經鑲了松木的氣息,這就是佔有的標誌,這就是他會守諾的戳。
他小心地將夜笙的手從自己腰上卸下,離開被窩,拿了昨晚被撥到地上的衣服穿上,下床後替夜笙將原本就蓋得很好的被子又掖了掖。
這才轉身下樓,準備去廚房給他熬一碗小米粥。
到了樓下,才發現李紅一早就在廚房忙活了,女人正在切菜,卻幾乎是在alpha一進來就嗅出了不對勁——剛被標記過的AO雙方身上殘留的對方的氣味會十分明顯,且久久散不去。
“你們昨晚幹了什麼?!”李紅拿菜刀的手頓在半空中,驚慌地質問:“你對夜笙做了什麼?!”
喻疏野大方地承認道:“我標記了他。”
“什麼?!!”菜刀從李紅手中脫落,女人臉上的表情簡直比案板上的青菜還要綠上幾分。
喻疏野見她這般天塌下來的反應,就耐著性子解釋了一下昨晚的大致狀況,夜笙用不了抑制劑,那是唯一的辦法,末了說:“夜笙是清醒的,我也會負責到底。”
女人依舊沒有反應,她呆愣在案板前,腳邊就是一把菜刀,喻疏野走上前替她將菜刀撿了起來,放在水龍頭下衝了衝,重新放到女人手邊,李紅的視線滑到菜刀的鋒刃上,上面倒映出的人臉是扭曲的:“你不怕我拿刀砍了你?”
“你打不過我。”喻疏野輕飄飄地堵了回去。
他拿了一個碗,用滾燙的熱水燙了一下碗底,而後從鍋裡盛了一碗熱乎的小米粥,又拿了只勺子放進粥裡,將粥端在手上,走出廚房上了二樓。
李紅等他走了許久,才重新動了起來,她拿起菜刀平靜地重新切菜,桌上原本放著一盆已經處理好的魚肉,那是原本打算中午燉湯給夜笙補身體的材料。
她切好了青菜,轉身將這盆魚肉收了起來,又從地上的一個紅色袋子裡,拿出了一塊剛剛被她遺棄的魚頭。
……
小魚把粥放到臥室的桌子上,走到床邊拉了拉夜笙的小手指:“起床了,笙笙。”
夜笙眼睛依然閉著,睫毛卻顫了顫,他把被子往自己臉上拉了一下,假裝聽不見。
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