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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笙暈沉之間,感覺到一方粗糙的毛巾在臉上游走,他撐開沉重的眼皮,模糊中看到一個人正在為自己擦拭傷口。
嗅覺隨之復甦,罌粟和煙的混合體衝入他的鼻腔,恐懼令他瞬間清醒。
“遊…立危?”
“是我。”那人湊近omega的耳朵邊:“驚喜嗎?”
夜笙陡然睜大了雙眼,他試圖反抗,剛一掙動,四肢立刻產生要裂開的撕扯感——四根拳頭粗的鐵鏈鎖住了他的雙腿雙腳,禁錮著他又使他散架的身體保持站立,他像個被鐵鏈操控的廢棄木偶。
“別動啊,血又流出來了。”遊立危拿那方已經沾滿血的毛巾繼續清理著omega的額頭:“夜笙的血這麼寶貴,這樣流我心疼死了。”
說著說著,他忽然湊上前,用舌頭舔了舔那上面的血。
夜笙一陣噁心,卻無法避開,只能有氣無力地罵道:“…你…你這個魔鬼…為什麼還活著?!”
為什麼沒有炸死在邊海?!
“你是我的希望,希望不死,我就不會滅亡。”遊立危用帶著血腥味的雙唇去侵略夜笙的腺體。
在審訊室外圍觀的喻高卓冷笑一聲:“他居然好這口?”
檢驗科的醫生站在旁邊不敢輕易應答。
他們只是奉命來取樣的——血液樣本,腺體樣本。
只要這兩樣檢測結果都顯示正常,那麼這個omega就該被無罪釋放。
就算最後證明他有罪,也不該遭受眼前這樣和性侵同等性質的殘忍懲罰,醫生低下頭,無力阻止,也不忍多看。
脖頸後的疼痛讓omega渾身顫抖,他痛罵一句:“…你真讓我噁心!”
遊立危聽到這聲唾棄,忽然停止了吮吸的動作,他眼帶失落地看著夜笙,彷彿不認識這個人一樣。
“你剛剛說什麼?”
“我說你讓我噁心!聽懂了嗎!”
夜笙從記事起,就被李紅耳提面命地教導要對遊立危順從,不管他對自己做什麼,都要無條件順從——只有學會逆來順受,遊立危才不會殺他。
逃離邊海是他第一次為自己反抗,現在小魚不在他身邊,甚至遺忘了他,但他給予夜笙的這份勇氣依然在發光發熱,夜笙將過往十八年的恐懼拋諸腦後,罵出了這句夠不上惡毒的話。
遊立危這回聽得真切了,常年蒼白的臉上劃出一道狠戾,他轉身,從桌上取出一把手術刀,像模像樣地在酒精燈上熱了熱,而後走到夜笙面